至于方別,則是被傻柱給推著上了桌。
“來來來,兄弟,咱們一塊兒喝點兒。”
方別已經吃過了晚飯,本想推辭,但架不住傻柱太過于熱情。
話說回來,就方別對他們何家的恩情,傻柱要是有半分的遲疑,別說他自己了,就算他爹都能直接站起來踹他屁股。
秦京茹這會兒遞上了一副碗筷,傻柱提起酒瓶,直接就往碗里咕咚咕咚的倒了起來。
“再去拿一個碗過來。”
秦京茹一點頭,就轉身拿碗去了。
方別一看傻柱這貨倒酒沒譜了,便說道:“差不多就行了,剛喝過幾杯才回來的。”
傻柱一擺手,說道:“嗨,你的酒量我又不是不知道,這點兒對你來說算什么吶,再說了,你喝多少,我陪你喝多少就是了。”
方別一看傻柱臉色微紅,明顯是已經有些上頭,卻還不自知。
他倒是無所謂,身體素質擺在那里,酒量也異于常人,傻柱愿意喝,那就喝一杯。
方別不在組織,由著傻柱倒酒。
直到飯碗里幾乎倒滿了白酒,傻柱才把碗推到了方別面前。
傻柱也沒二話,按照他自己說的,把他碗里剩下的白酒一口悶掉,咕嘟咕嘟的又給自己添上了一碗。
原本新開的一瓶白酒,瞬間見底,傻柱又從桌底下提出了一瓶新的牛欄山二鍋頭。
雖然沒多說,但意思很明確,今晚上的酒管夠。
傻柱就這么站著,端起碗,剛準備開口。
門口卻傳來了一聲吆喝。
“喲呵,今兒什么日子,這么熱鬧?”許大茂的聲音響起。
這些天,因為方別的關系,許大茂和傻柱之間也緩和了許多,不再像之前那樣見面死磕,頗有種情滿四合院的意味在里頭。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命中犯沖,兩人嘴上可是一點兒都不客氣。
“我說許大茂,你丫屬狗的啊,狗鼻子這么靈,我這才剛給方別倒上酒,你就來了。”
“傻柱,像個爺們兒點兒,咋就這么小氣?”許大茂說著就已經走進了傻柱家門。
往桌子這邊看了一眼,卻愣在了原地。
許大茂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發現自己沒看錯,又忍不住嘀咕道:
“兩個何叔?我這也還沒開喝,咋就暈了,看人都眼花了?”
“許大茂你丫的嘀咕啥呢,要喝酒趕緊的。”傻柱一拍桌子。
許大茂往這邊走來的同時,腦子飛速運轉,終于在走到桌前的時候,忽的喊道:
“你!你是蔡全無吧?”
許大茂臉上有些興奮,又接著喊道:“我記得你,當初方別家裝修房子的時候,你來咱們院子里,傻柱還把你認成了何叔,拉著你一個勁兒叫爹。”
許大茂就是故意讓傻柱出糗,傻柱一拍桌子,怒道:“許大茂你丫瞎喊什么,我二叔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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