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別把幾人帶進了一間空閑的診室,方才維亞切斯拉夫幾人的到來都引起了一陣小轟動,這年頭出現在國內的外國人都很少,就算是毛熊也不多。
進了診室,維亞切斯拉夫便朝著方別說道:
“方別同志,這位是索菲亞女士,她也是機械工業方面的專家,同時也是我的同事和好朋友。”
方別點了點頭,主動伸出手道:“索菲亞女士你好。”
索菲亞雖說伸出了手和方別握了握,但看向方別的眼神卻是一臉懵,雖然她能聽出方別說起了她的名字,但具體的意思她就理解不過來了。
方別見狀,也看出了索菲亞不會中文,但這對于方別來說并不是個難事兒,他接著又用俄語說道:“3дpaвctвynte,mnccncconr。”
剛才在走廊里的時候比較嘈雜,索菲亞自身也因為病痛,并沒有注意到方別和安娜的對話,所以在方別用一口流利的俄語跟她打招呼的時候,她眼中明顯閃過一絲驚訝。
在來之前,維亞切斯拉夫一家跟她講過方別的很多事情,更說了許多中醫神奇的地方,但索菲亞從未接觸過中醫,所以心里面仍對中醫有些疑慮。
但現在方別一口流利的俄語,直接增進了不少醫患之間的信任。
“Дo6pыnдehь,дoktopФahБьe。”(方別醫生您好。
索菲亞也朝著方別問候了一句。
維亞切斯拉夫見兩人打完了招呼,他開口說道:“方別同志,索菲亞女士可是被頭疼折磨了許久,協和那邊的大夫診斷是神經性頭痛,給開了許多藥,服藥的時候疼痛減輕,但一停藥反倒會加劇,來來回回都折騰了大半個月也不見好轉。”
方別聞言點了點頭,正準備讓索菲亞坐下切脈,維亞切斯拉夫這時候又接著說道:“這實在沒辦法,前幾天的時候索菲亞寫了報告申請回國治療,現在申請都已經被批準了,再過兩天就會乘坐火車回國,本來我因為中風療養,這段時間也不知道索菲亞的近況,但昨晚上的時候,臨別索菲亞到我家里聚餐,我才知道了她的情況,我聽了之后,就建議她先來您這看看。”
維亞切斯拉夫特意多說了這么多,方別能理解到他的意思。
現在組織和毛熊的關系不如從前,索菲亞這次要是回國治病,大概率是不會再來了。
而剛才維亞切斯拉夫也說了,索菲亞是機械工程方面的專家,也是他的同事,現在國內工業基礎還有待建設,這種專家能在國內多留幾天,總是能發揮作用的。
方別朝著維亞切斯拉夫點了點頭,接著示意幾人先坐。
“索菲亞女士,把手放著,我先給你切脈。”
索菲亞不知道中醫的看病流程,還是一旁的達莉婭來糾正了她的姿勢。
等她擺好手臂之后,方別的手就搭在了她的寸關尺上。
雖說之前維亞切斯拉夫都已經介紹過了初步的情況,但有些問題,方別還是要進一步了解的。
“索菲亞女士,你頭疼之前身體有沒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
索菲亞想了想,回道:“我這頭疼是感冒引起的,吃了些藥之后,現在感冒是痊愈了,但頭疼卻一直沒好,直到前幾天,疼的實在是受不了了。”
達莉婭沒有離開,而是站在問診桌旁,看著方別給索菲亞診斷。
兩人對話到了這里,達莉婭臉上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朝著方別說道:“老師,索菲亞阿姨的感冒是風寒感冒。”
“哦?”方別看向活潑可愛的達莉婭,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