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別見兩人還要鬧下去,一拍桌子:
“你說說你們倆,年齡差了那么多,還能打起來,這不是讓人看笑話?”
許大茂和劉海中縮了縮脖子,不敢在方別面前繼續放肆。
“還不是許大茂這小子說我壞話,今兒你是聽見的,許大茂這小子在你屋里的時候,是怎么說我的?”
劉海中聲音小了許多,一雙綠豆眼兒委屈巴巴的,小表情那是一套一套的。
許大茂接著小聲道:“什么叫我說你壞話,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
“行了行了,我又不是判官,跟我說這些干嘛。”
方別從柜子里翻出了一瓶藥酒,“你們倆眼臉上也沒破皮,擦擦藥酒得了,再嚷嚷讓廠里知道你們打架斗毆,給你們個處分,到時候可別來找我求情,我管不著。”
許大茂舔著臉,指著自己鼻子道:“我這不會留疤吧?”
“皮的沒破,能有個屁的疤。”方別道。
這倆也真是活寶,年齡差都等當對方爹或者兒子了,這他么也能打起來,還鬧到了這里,真是沒誰了。
許大茂這才歡天喜地,“不留疤就好,再有半個月我就結婚了,不然看起來多難看啊。”
劉海中看著許大茂那張馬臉,面露不屑:“就你這樣,我感覺比之前還順眼許多。”
兩人互相對上的眼神都能撞出火星來,要不是方別在這,怕是兩人又得扭打起來。
外面的患者看著兩人,皆是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都一個院子的,鬧成這樣讓人看笑話很好看?”方別朝兩人問道。
面對方別的質問,兩人一下子陷入了沉默,低下了頭。
方別再次問道:“現在知道害羞了?”
兩人還是不說話。
“我還以為你們倆臉皮真厚到不知天地為何物了。”
方別說罷,接著道:
“你們倆想進步,沒人說你們不對,人之常情罷了,但好像也沒必要互相揭短成這樣子吧?”
許大茂和劉海中被訓的大氣都不敢出,就跟小學生似的,在方別面前站的板正。
方別看圍觀的人有些多,索性把兩人領到了隔壁空閑的診室里。
方別拉出椅子,坐在了問診桌后,又指了指桌對面。
“坐吧。”
有了方別的話,兩人才拉開對面的椅子坐在下,但坐下后,一點兒也沒敢放松,真就做到了坐如鐘。
“咱們繼續!”
方別倒是十分隨意,靠在椅子的靠背上,抬手敲了敲桌子,“要說你們倆互相擋著誰的路了,別說是拆對方的臺了,就算是把對方的祖墳刨了,把狗腦子給干出來,那也說的過去。
但你們倆,一個是放映隊的放映員,一個是車間里的一線技術工人,就算是升官,一個也是先當放映隊長,另一個也是當小組長,車間調度,八竿子都打不著一塊兒去,你說說你們互相拆臺,對著干,有什么好處?”
“損人不利己,就是喜歡這么干是吧?”
:<a>https://953a6.xyz</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