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和許大茂對此簡直是聞所未聞。
這世界上,也就只有方別能替他們考慮的這么周到了。
兩人身體素質還算不錯,但在派出所折騰了一晚上,兩人都不想走路,攔下路邊的一輛人力車,連價都沒問,上車便出發。
這個年代燕京城內的基建尚可,路面修的還是比較平整的,一路上打的顛簸沒有,但許大茂和傻柱倆坐在車上還是搖搖晃晃。
兩人都是一宿沒怎么睡,沒多久眼皮子就開始打架。
兩人把雙手縮回了衣袖,合攏之后,又縮了縮脖子,閉上眼便沉沉的睡去。
“醒醒,兩位同志醒醒,到地方了。”
傻柱率先驚醒,眼神中還有些蒙圈,但望著周圍熟悉的環境也終于是回過神來。
“哦哦,麻煩你了同志。”
傻柱話剛一說完,就聽見耳畔傳來一道響亮的鼾聲。
扭過頭就看見許大茂正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的正香。
這么近的距離,好懸沒直接把臉給貼上去。
傻柱滿眼嫌棄,一把推開了許大茂。
睡夢中的許大茂猛然驚醒。
“干什么呢?發生什么事了?”
“能發生什么事,到家了。”
傻柱說著話的同時已經翻身下車,一摸腰包,又朝著人力車夫問道:“同志,多少錢?”
“兩毛錢。”人力車夫答道。
傻柱掏出了一毛錢遞給人力車夫,又朝著許大茂嚷道:
“趕緊掏錢給人家。”
許大茂罵罵咧咧道:“丫的,傻柱,你啥時候變的跟三大爺一樣摳搜了?”
傻柱絲毫沒感到不好意思,反倒是昂首挺胸道:“爺們兒現在結婚了,得養媳婦兒,花錢自然得精打細算了,你以為能跟你一個沒結婚的一樣?”
許大茂掏錢的同時,面帶不屑道:“切,我看你身體被秦京茹掏空了,錢包也一樣被掏空了吧?”
傻柱怒不可遏,抬腳就想朝著許大茂踹去。
這時,閆埠貴卻迎面從院子里走了出來。
“傻柱,許大茂,我說你們倆這么大個人了,怎么還這么沒禮貌,背后議論人可不是好同志。”
傻柱聳聳肩,指了指許大茂道:“我可沒議論你,是許大茂說你。”
許大茂卻說道:“三大爺,我哪兒是背后議論你,夸你呢。”
說話的同時,許大茂已經把錢給了人力車夫。
人力車夫收好錢,便拉車離開。
“夸我什么?”閆埠貴問道。
“夸您勤儉持家唄,還能有別的?”
許大茂隨口糊弄了一句。
閆埠貴一指已經走出了一段路的人力車夫,“呵,你們倆還知道勤儉持家啊?這都坐人力車了,也是夠奢侈的。”
“那是,跟您比不了。”傻柱也不想跟閆埠貴掰扯。
這老摳當個老師,平時愛占便宜也就算了,逮著誰都是說教的口吻,他可聽不進去。
都怪許大茂,剛才說什么不好,一句話把這老小子給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