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沒有!”陳妙妙叉腰道:“我雖然喝了酒,但我又沒斷片!”
“不是你想的那樣。”元雅身上的氣勢一泄,強行解釋道:“當時我踩到酒壇了,所以......”
陳妙妙坐在床邊,蕩著腿,打斷了元雅,“所以什么呀,我都沒說什么,怎么就不是我想的那樣了,媽你就別解釋了,我直接問你吧,昨晚上我回房后,你有沒有跟我師叔發生點什么?”
元雅臉色微紅,“你個小丫頭片子,小小年紀不學好!”
陳妙妙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元雅。
“這么好的機會你都沒把握住,要換我......”
元雅已經抬起了手,陳妙妙縮了縮脖子,沒敢繼續往下說。
半晌之后,見著元雅的手也沒落下來,陳妙妙又大著膽子說道:
“總之......總之,你絕對是對師叔也有意思,你要不干脆和師叔......”
元雅嘆了口氣,目光望向窗外積雪,幽幽說道:
“你師叔都已經結婚了,我能做這種事情嗎?”
陳妙妙卻不以為然,接著說道:“結婚了你就不能跟他,跟他那個了?那以前的男人還三妻四妾呢,我師叔這么好的人,難道就不配?”
方別也就是走的早,要是還在現場,聽見這話,怕是得一口鹽汽水噴出來。
陳妙妙緊接著又說道:“樂瑤阿姨不也是樂家出來的,這種大家族,以前不都是三妻四妾,而且到了現在有些人明面上雖然離婚了,但娶的姨太太不還住在一個家里?就算退一步來講,樂瑤阿姨不同意,你偷偷的不就行了?”
“誰教你的這些歪歪道理?”元雅瞪了眼陳妙妙。
“我自己琢磨的。”陳妙妙話都說這么多了,也不怕挨打,挺著胸膛回道。
“你再休息會兒吧,等會兒午飯我來做,做好之后,我叫你起床。”
陳妙妙丟下一句,便離開了房間,留下元雅一個人,心中不知是何想法。
昨夜的大雪已經停了,但路面的積雪一時半會兒是化不開了。
路上寒風凜冽,街邊的屋檐掛著長長的冰棱,路上行人縮著脖子,踏著積雪嘎吱作響。
方別騎著摩托車,也軋出一道長長的車轍。
他出了元雅家里,并沒有直接前往醫院,一路緩行,朝著四合院的方向駛去。
不多時,便到了院門口。
把車停在門口,鎖上車龍頭,便直接走進了院子。
閆埠貴在前院掃著自家門口的積雪,看見方別從外面回來,愣了愣神,但也沒敢多問,只是笑著打了個招呼。
“方院長,早啊。”
“嗯,閆老師,你也早。”
方別回應了一句,走進中院,到了自家門口。
這會兒房門還關著,樂瑤大概是還沒起床。
方別掏出鑰匙,從外面打開了之前裝修時特意讓雷師傅換上的牛頭鎖。
推開房門,方別走了進去。
“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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