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雅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在自己女兒面前,還是強裝鎮定,擺出了做母親的威嚴:
“我能有什么心事?”
“還裝呢?都寫在臉上了。”
陳妙妙盯著元雅的臉,眼睛都不眨一下,似是要把她內心看透一般。
元雅揚起手在半空,作勢欲落,“我看你是找打!”
陳妙妙卻一點也不怕,她嘟囔著說道:“昨晚上我都看見了。”
元雅心跳陡然加速,追問道:“你都看見什么了?”
陳妙妙狡猾的笑了笑:“看見師叔昨晚照顧你,幫你脫鞋子,脫襪子。”
元雅回道:“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喝醉了,總不能穿著鞋上床吧?”
說罷,不等陳妙妙做答,元雅緊接著又說道:“還有,你昨晚上喝醉了,也是你師叔送你回的房間,幫你脫的鞋襪。”
元雅將自己女兒一同做比較,這樣讓她內心稍稍鎮定了一些。
陳妙妙卻笑道:“我呀,愿意讓我師叔照顧,你呢?”
“我,我這么大個人了,還需要誰照顧?”
元雅眼中再次閃過一絲慌亂,她腦海模模糊糊的想起昨晚上醉酒之后,說的那句不該說的話。
后面方別又將她抱回了陳妙妙的臥室,雖然方別全程都保持著克制,但是......難免會有一些親密的接觸,而且好像都是她主動的,還有她的反應,表現的好像也太過敏感。
元雅心中苦惱,她都能回憶起,那方別肯定也是記得。
以后她該怎么面對方別?
陳妙妙見元雅沉默,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其實昨晚我可不止看到這些......”
說罷,陳妙妙就一溜煙跑回了房間。
元雅就算是宿醉,但常年習武,動作還是十分敏捷,幾乎就是前后腳和陳妙妙一同進屋。
“你個死丫頭,把話給我說清楚!”
元雅一巴掌直接拍在了陳妙妙的屁股上。
“哎呀!”十足的力道,就算是冬天穿衣較厚,也讓陳妙妙驚呼了出來:“說歸說,你怎么能動手?君子動口不動手,你不講武德!”
“我是女人,不是君子!”元雅的臉色沒任何的變化。
“你今天不把話給我說明白,看我怎么收拾你!”
“還要我怎么把話說明白?”陳妙妙撇了撇嘴,很是無奈的看著元雅。
“好了好了,我給你說明白就說明白,昨晚上我還看見了你跟我師叔抱在一塊兒!”
“那是我喝醉了!”元雅強調道。
“不是他送你到我房間那次!”陳妙妙回了一句,又解釋道:
“是在飯廳的時候,我迷迷糊糊的看到你跟我師叔抱在了一塊兒,接著就是師叔把我抱回房間了。”
“那,那是你看錯了,沒有的事!”
元雅撒起謊來,也是張嘴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