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妙妙這兩天還在方別家玩,回去的時候,方別順路又買了零嘴給她跟何雨水帶回去。
與此同時,四合院里。
院子里幾乎所有住戶都在,幾乎所有住戶都到齊了。
一群人以劉海中,閆埠貴兩位協管,以就剛當上干部的許大茂為首,正圍在易中海家門口。
三人眼神交匯,皆是張了張嘴,最終卻都沒說出個話來。
見著三人沒拿出個章程來,胡翠蘭忍耐不住了。
“二大爺,三大爺,你們是管事大爺,倒是說句話啊,事情得有個解決,總不能就這么干耗著吧?”
劉海中和閆埠貴兩人對視一眼,都沒吱聲。
最后兩人看向了一旁的許大茂。
許大茂一下子急了,平時出風頭他指定得往上湊。
但今天這破事兒,他是一點也不想沾邊兒。
要不是劉海中和閆埠貴生拉硬拽,他這會兒早躲邊上去了。
“我說二大爺,三大爺,你們倆看我干嘛?你們才是這個院子的管事大爺。”
閆埠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眶,臉上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討好的朝著許大茂說道:“大茂啊,你是干部,現在出了這么一檔子事,當然得問問你的意見。”
劉海中也罕見的沒跟許大茂頂雷,而是耐心朝著許大茂勸道:“三大爺說的對,大茂,你這么年輕就當上了干部,能力自然沒得說,所以這事當然得先問問你。”
許大茂差點兒沒給氣笑了。
娘的!這倆貨有好事兒的時候想不到他頭上。
他這當了干部之后,院子里所有的壞事兒,這倆貨每次都是生拉硬拽的把他給帶上。
平時還好說,但今天這件事他是真不想扯上關系。
晦氣就不說了,麻煩也是真麻煩。
“二大爺,三大爺,別人不知道,您倆還不知道么,我當上這個干部,完全就是僥幸,到現在都還惶恐不已,害怕勝任不了工作,辜負了領導們的期望,不能更好的服務群眾......”
許大茂這話題越說越遠,打著哈哈,擺明了不愿意牽扯進來。
劉海中和閆埠貴也都是人精,壓根兒就不搭話。
反正就這么耗著,也比把自己扯進去更強。
許大茂說著說著也詞窮了,現場再次變得安靜。
但就在這時,摩托車發動機轟鳴的聲音,打破了現場的寂靜。
眾人齊刷刷的透過垂花門,看向了前院的方向。
方別騎著摩托車回四合院一路上順暢。
但這一進院子,就感覺院子里氣氛有些不大對,今天的四合院實在是太安靜了一些。
方別也沒多想,騎著摩托車便進了中院。
就見到一大群人正站在易中海家門口。
劉海中和閆埠貴以及許大茂三人都目不轉睛的望著他。
“喲,今兒這么熱鬧,又是什么事啊?”
許大茂一路小跑,到了方別跟前,壓低聲音道:“方哥,你回來的正好,是老聾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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