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你去藥房抓藥的時候,讓藥工把附子單獨裝,拿回來之后,先煎......”
話說到一半,方別瞄了眼閆埠貴那跟竹竿似的身材,想了想接著說道:“先煎至少一個鐘頭,然后再下其它藥材正常煎就行了。”
閆埠貴點著頭道謝:“方院長,這太謝謝您了,沒您指點,我用了這方子怕是......”
“小事,就算你不問我,拿著方子去抓藥的時候,藥房的人也會提醒你的。”方別擺了擺手,并不在意。
許大茂這時候卻說道:“我說二大爺,您就口頭感謝啊?別的表示一點也沒有?”
許大茂這話一出,閆埠貴臉上頓時顯出幾分尷尬。
他推了推眼鏡,訕笑道:“大茂啊,你這話說的,我方院長是什么人?那是懸壺濟世的大夫,哪會在意這些虛禮......”
方別擺擺手打斷道:“行了,閆老師你趕緊去抓藥吧,記得按我說的做。”
說完便領著樂瑤和陳妙妙往外走。
剛出院門,許大茂就忍不住吐槽:“這閆埠貴也太摳門了,連句像樣的感謝都沒有。”
方別倒是不以為意:“他這毛病改不了,咱們逛咱們的。”
說著指了指街口的國營早點鋪,“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許大茂搖了搖頭,說自己吃過了。
方別也不再強求,揮揮手示意他忙自己的去。
許大茂朝著一邊兒走了,方別三人到了包子鋪。
排隊的列子有些長,方別叫樂瑤和陳妙妙先找位置坐下。
好一陣之后,才點好包子,剛端上桌,三人正吃著熱騰騰的包子,許大茂卻一路小跑跑了過來。
陳妙妙見狀,翻了個白眼:“你怎么又來了?”
許大茂擦了額頭,神秘兮兮的壓低了聲音:“我跟你分開,就撞上了街道辦的干事,我聽他們說了個大事!胡翠蘭從派出所回來了,公安認定聾老太是正常死亡,但最絕的是——”
許大茂故意拖長聲調,“街道辦要把聾老太的房子收歸公有。”
方別對此并不意外,咬了一口包子,含糊道:“這不很正常么?她本來就是個冒牌烈屬。”
“可胡翠蘭當場就鬧起來了!”許大茂眉飛色舞地比劃,“說房子是說好她照顧聾老太的報酬,憑什么充公,結果王主任叫她拿出協議,她一下子就啞火了,閆埠貴那老小子向來不愛得罪人的,這時候也補了一刀,說是胡翠蘭壓根兒就沒照顧幾天。”
許大茂說到最后有些意外,閆埠貴向來一個老好人的形象,肚子怎么想的他不知道,但至少表面上做到了。
但這回,卻偏偏來了個落井下石......嗯不對,應該說是釜底抽薪。
方別喝上一口豆漿,緩緩說道:“這不很簡單的事,你也想不明白?”
許大茂知道方別是分析出什么來了,連忙笑道:“我哪能跟方哥您比啊,就我這腦子,跟您提鞋都不配。”
“行了,少說那些有的沒的。”
方別一擺手,接著說道:“其實閆埠貴為什么這么做,很簡單,聾老太的房子充公之后,就意味著能重新分配,閆埠貴家里現在就一大家子擠得下腳的地都沒了,不說把兩間房弄到手,只消一間就能解決燃眉之急。”
原劇中,閆埠貴后面申請到的是倒座房,聾老太住在后院,那兩間房任何一間都不知比倒座房好處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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