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也是一臉的不解。
“可這也說不通啊!”
“若他真是太子的種,朱雄英可不懂武功,畢竟學武的最佳年紀是五到八歲,他當時根本就沒接觸武功啊!”
“難不成他上過戰場?”
“這就更不可能了!也不知道這小子哪來的自信?居然敢說出這么狂妄的話來!”
“難道是他不知道朱高煦的實力?”
秦王幽幽地道。
“就憑剛才他分析治國的那些話,你覺得他像個傻子嗎?”
晉王雙眼圓瞪。
“那怎么可能!剛才他說的那些,我都說不出來。”
秦王說道。
“他不傻,那就肯定知道朱高煦的本事,可他還是應戰了,這要么是對自己絕對自信,要么就是自負過頭了。”
不遠處,朱棣微微瞇起眼睛,遠遠地看著依舊一臉淡然的朱小寶。
朱小寶就那樣靜靜地站在那里,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威壓。
小小年紀,竟有如此心境,也不知道是怎么培養出來的。
此時,朱高煦已經換好了一身勁裝,這樣更有利于施展射術。
朱棣點了點頭,說道。
“嗯,我也不多說了,你自己心里有數,給我狠狠贏下來!”
朱高熾也拍了拍朱高煦的肩膀,說道。
“二弟,就靠你了。”
朱高煦自信滿滿地點頭道。
“大哥,你就放一百個心吧!別的不敢說,打仗、射箭,我可從來沒服過誰!”
對于二兒子的本事,朱棣自然是深信不疑。
“去吧,兒子。”
等朱高煦來到中廳院落中間的時候,朱小寶也背著手慢悠悠地走了過去。
朱高煦見狀,愣了一下,問道。
“你不更服?”
朱小寶一臉疑惑。
“為什么要更衣?”
朱高煦頓時無語。
這小子究竟懂不懂射術啊!
穿著這么肥大的棉袍,射擊時身體動作會受到限制,精準度也會受影響。
這對普通射手影響不大,但對箭術高超的人來說,哪怕是一點點偏差,都可能導致結果天差地別!
“行吧。”
朱高煦繼承了朱棣的爽朗性格。
“那你先來?”
朱小寶道。
“你先吧。”
“那好!”
朱高煦也不再啰嗦。
君子六藝中的射術分為五射,第一射便是白矢,即射穿箭靶,露出白色箭頭。
這雖然是五射中最基礎的一種,但卻極其考驗射手的基本功。
朱高煦拿起弓,拉弦,當拉到“上弦月”的角度時,猛地松開弓弦。
他姿勢標準,動作干脆利落,發力短促有力!
藍玉看了,不禁暗自贊嘆。
“燕王家這兩個兒子果然都不簡單,這小子的射術更是頂尖水平。”
他心里也隱隱開始擔憂起來。
周圍的武將們又何嘗不是如此,紛紛面露憂慮之色。
“不該比的啊!”
常茂嘆了口氣,可事已至此,多說也無益。
朱高煦這一箭射出,只聽“嗖”的一聲,箭矢直直地貫穿了靶子,箭頭露在靶子外面,完美地完成了“白矢”這一射法。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