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怎么勞煩蔣指揮親自出動?”
錢忠笑著問道。
其實,他雖然心里怕蔣瓛,但覺得自己這種小角色,還不至于被蔣瓛盯上。蔣瓛點點頭說。
“嗯,是出了點事。”
難得的,蔣瓛居然對他笑了笑,可這笑容看在錢忠眼里,卻讓他心里直發毛。
“哦哦,那蔣指揮您忙。”
蔣瓛點點頭,接著淡淡地說。
“錢郎中,這些年沒少受燕王和文侍郎的關照吧?”
“啊?”
錢忠一下子愣住了,眼神中滿是驚恐,還沒等他回答,就被人架住肋部,整個人被提得腳尖離地。
“干,干什么?蔣大人?”
錢忠驚慌地大叫起來。
他拼命掙扎,身子不停地顫抖,瞳孔急劇收縮,不敢置信又充滿惶恐地看著蔣瓛。
“蔣,蔣大人,您是不是,是不是……”
“唔唔。”
一個錦衣衛小旗眼疾手快,迅速用一團布匹堵住了錢忠的嘴巴。
蔣瓛冷冷地看著他。
“錢大人,你倒是忠心,不過皇爺說了,既然你想忠于別人,那就去死吧。”
“你應該清楚皇爺最討厭兩面三刀的人。”
“唔,唔!”
錢忠掙扎得更厲害了,眼睛瞪得老大,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
他想解釋,可根本沒有機會。
蔣瓛一揮手,一名錦衣衛小旗拿出一根細長的鐵絲,繞在了錢忠的脖子上!
錢忠全身劇烈顫抖,發出的“嗚嗚”聲越來越大,眼球都快瞪出來了,眼神中滿是哀求,希望蔣瓛能放他一馬。
錦衣衛小旗雙手緊緊抓住鐵絲兩端,手臂上的肌肉瞬間鼓起。
錢忠的臉色瞬間變得猙獰,雙目圓睜,眼睛里布滿了恐懼,白色的眼球上全是血絲,雙腳不停地亂蹬,雙手也在身后胡亂抓著。
他的哀叫聲越來越小,掙扎的力氣也越來越弱,面龐漲得通紅,青筋暴起。
漸漸地,他腳下的動作越來越小,手臂也緩緩垂了下來,雙眼帶著無盡的后悔和不甘,眼珠像死魚一樣凸著。
他好歹是手握升遷大權的兵部武選司郎中,就算要死,也該走正規的審判流程。
可皇帝根本沒給他這個機會。
蔣瓛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真耽誤時間。”
本來他是要去處理文豫章的,沒想到半路上遇到了錢忠,正好省了麻煩。
“錢大人,你該謝皇爺,他沒動你的家人,你就偷著樂吧。”
蔣瓛揮揮手,對身旁的錦衣衛小旗說道。
“去,把他送回家,算他運氣好,還能留個全尸,有些人可就沒這么好運了。”
“呵。”
蔣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十二年前,他就經手過胡惟庸大案。
對于殺人,他可是輕車熟路。
天空中的雨越下越大,蔣瓛一只手撐著傘,另一只手輕輕摸了摸腰上的繡春刀。
“老伙計,咱們接著去殺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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