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打擾詹部堂了,告辭。”
“等一下!”
詹徽臉色一沉,伸手攔住李緣,憤怒地說道。
“你是不是瘋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快說,你到底發現了什么?”
李緣趕忙回到座位上,說道。
“詹大人,您早這樣不就好了嘛!”
“今日本官去給朱小寶送謝禮的時候,竟然發現了前兩天被皇帝拿走的象牙匕首。”
“那匕首極其稀有,禮部總共就收了這一柄,小吏說是被老爺子拿去了,可現在它卻出現在了朱小寶手上,而且朱小寶還說他家老爺子是殿閣學士。”
“如今的殿閣,哪里還有什么老學士?不過是個培養年輕翰林的地方,沒什么實際權力!”
“最可疑的是,他說他爺爺姓馬……哈哈,殿閣里哪有姓馬的人?”
“本官當時就覺得不對勁,這‘馬’,恐怕指的是皇后娘娘吧?!”
“再說了,皇后娘娘已故多年,那這位‘馬學士’,便只有可能是當今圣上!”
詹徽聽完,急忙問道。
“你跟朱小寶說什么了嗎?”
李緣道。
“本官又不是傻子,再說了,這些都是我自己推測出來的,就算是真的,在圣上沒公開此事之前,我怎么敢亂說呢?”
“你快說說,朱小寶到底是誰?”
李緣滿懷期待地看著詹徽,又追問道。
“還有,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詹徽沉默良久后,才看著李緣緩緩說道。
“知道這件事的人具體有多少,本官也不太清楚。”
“不過,淮西勛貴肯定是知道的,老傅也知道,至于其他人,我就不太清楚了。”
李緣愣了愣,脫口而出。
“皇爺這是……故意的嗎?”
詹徽點了點頭。
“有可能,也許是想讓我們提前有個心理準備,到時候不至于太過驚訝。”
“至于朱小寶,他應該就是十年前被傳薨了的皇明嫡長孫,朱雄英!”
李緣驚訝得叫出聲來。
“什么?!”
“可……可朱雄英不是已經死了嗎?”
詹徽解釋道。
“這就是老爺子的高明之處啊!”
“要是他直接告訴我們,大家肯定會懷疑,懷疑這皇長孫是假的,會不會有人冒充之類的。”
“現在這樣,讓我們自己去猜,到時候也省了很多解釋的麻煩。”
李緣還是有些回不過神來。
“不是……詹大人,您說了這么多,可還沒說皇長孫為什么還活著呀!”
詹徽無奈地說。
“這我哪知道,當年的事誰清楚?要不你自己去查,查到了也跟我講講。”
李緣一時語塞。
“不敢,不敢!”
“本官自是不敢懷疑老爺子的安排,更何況,錦衣衛辦事那么靠譜,怎么可能搞錯這種大事。”
“天吶!”
“天吶!”
李緣一屁股坐在太師椅上,半天都緩不過神來。
一切似乎都已經有了答案,可他還是覺得難以置信。
這……這簡直太令人震撼了!
嘶!
“老爺子該不會是打算立朱小寶為儲君吧?”
“我的天!”
“這也太令人難以置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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