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為什么要殺我?”
陳平安開口問你一句。
朱鹿緊咬牙關,她正快速想著如何應對。
但陳平安數了三個數后,直接一腳。
還沒等朱鹿反應過來,只聽砰的一聲悶響,陳平安一腳重重踹在朱鹿胸膛。
朱鹿如離弦之箭般,倒飛出去數丈,重重砸在長巷邊緣。
朱鹿也是直接噴出一口鮮血,她的五臟六腑好似移位了一般。
朱鹿望著陳平安,心中駭然,陳平安展現出的力量再次超出她的想象。
此刻她才真切記起父親的告誡——她絕非陳平安的對手。
但此時朱鹿已經來不及去想那么多。
在這時陳平安目光冰冷,沒有任何溫度,一步一步地朝著朱鹿走去。
朱鹿的心猛地一緊,直覺告訴她,陳平安此番定會毫不留情地取她性命,在陳平安冰冷的目光里,她仿若只是一個毫無生機的死物。
在這一刻。
朱鹿怕了,她的恐懼立即徹底爆發:“你……你……你別過來。”
陳平安見狀,深深呼了口氣。
“說說吧,為什么要對我動手?”
朱鹿聞言,她的目光閃了閃,這樣沒有現在動手,似乎又有了一些勇氣,她突然笑了。
她看著陳平安,眼中帶著譏諷。
“陳平安,你個泥腿子、賤命,雖然現在你認識一些字,但那也是上不到臺面。”
“我倒要把那封家書拿給你看看,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真正好看的字、絕妙的文采,到時候,看你還不得自慚形穢!”
“砰”的一聲。
朱鹿還未說完,陳平安便再次一腳踩在了她的胸口。
這時,陳平安也笑了。
“你說這些,不過是想拖延時間,等你父親前來搭救罷了。
“行,我如你愿。”
“還有就是你說的那封書信,來,拿出來我看看。”
陳平安說著,他敏銳地找到了一些關鍵。
看來就是和那書信有了幾分關聯。
朱鹿被陳平安再次踹得噴出一口鮮血。
然而,當聽聞陳平安要拿那封信時,她目光驟變,狠厲之色盡顯,怒喝道:“陳平安,你也配看?”
朱鹿說到這里話音戛然而止,她的眼神中帶起了惱怒。
而與此同時。
陳平安也是繼續道:“不給是吧,來,我們講個道理,你要殺我,就要做好被殺的準備,這是天地不變的道理,對不對?”
“那既然如此,你的命就在我的手里了,那我不管是殺你還是對你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陳平安說到這里,突然嘆了口氣,旋即臉上又浮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緩緩道。
“你個伺候人的命,非要養出大小姐的脾氣,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你心氣那么高,肯定也不會干什么粗活重活,皮膚是不是也是緊致得很啊?”
“你信不信我把你打得半死,賣到勾欄院去,讓幾十個糙漢子輪流弄你,我還會出錢,找些乞丐再來折騰你!”
朱鹿聽到陳平安這般言語,又見他面沉如水,根本不是開玩笑的樣子。
朱鹿的心中陡然生成了一抹恐懼,她尖叫道:“陳平安,你該死,是二公子的人。”
陳平安眉頭一揚:“很好,二公子的人是吧?行,那我找到你弱點了,你現在說不說?你不說我這就拽著你,把你賣到勾欄那里去。”
陳平安說著直接抓起了朱鹿的腳踝,便要強行拖走。
這時朱鹿終于控制不住,她的身子要是被別的男人給玷污了,她又怎么能夠活著。
朱鹿可是一心掛念著二公子。
朱鹿想到這里,也顧不得其他,直接妥協開口。
“我家二公子說了,殺陳平安,得誥命,你敢動我,定會不得好死!”
陳平安聽到這話,手上動作終于停下,深吸一口氣。
“李家二公子是吧?很好,我記下了。”
陳平安說道這里他似有所感,猛然看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