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肚子大,自然也有大的好處。
先前寒食江水神和另一位水神起了矛盾,這條蛤蟆精直接來到那水神的地盤,一張嘴把那條河流直接吸干。
這就導致那河神沒了水,功力大減,如同上岸的魚,自然被打得碎金身,埋入江底。
在寒食江水神另外一旁,最后一位卻是一個貨真價實的鬼。
他臉色慘白,身上還帶著幾分儒雅氣質,他沒有奉承寒食江水神,反而因為自身的氣節,更讓寒食江水神高看了幾分。
同時這人也是寒食江水神麾下的一個幕僚。
就在這時。
正當眾人推杯換盞,寒食江水神也享受著這種阿諛奉承的感覺時,突然,所有人突然停下動作。
眾人轉頭看向那大殿門口的方向,只見一個漢子,頂著一個紅腫的魚頭,慌慌張張地朝著這里跑了過來。
寒食江水神看到這個人,心頭猛然一驚:“你怎么回事兒?”
那魚頭漢子也沒有猶豫,立即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大人,小的……后面來了一個作死的猖賊!”
這魚頭漢子說到這里,直接抬手指向了門外。
眾人自然也是齊齊看了過去,他們瞬間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袍、眉心有著朱砂痣,正在悠哉悠哉一步一步朝著這里走來的少年。
崔東山左右打量了一番周圍眾人,突然嬉皮笑臉地調侃道。
“你們這些人不人鬼不鬼神不神的,就這么聚在一起,這可真是奇怪,奇怪,真奇怪……”
崔東山這番話,大煞風景,大言不慚。
寒食江水神的神情瞬間陰沉下來。
在場的眾人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不知死活的少年,這是在作死,好一個猖狂了得。
而在此時,那名長相陰柔的水蛇精,突然間嘴角露出了一抹玩味,他看著崔東山白皙的少年肌膚,不自覺地舔了一下嘴角:“美味,難得的美味。”
緊接著。
他沒有猶豫,對著崔東山尖銳開口:“喂,小子,我這杯中酒可是我寒食大水府獨有的金露玉液。”
“一般的修士若是喝此一杯,可抵得上在洞天府邸修行一旬。”
“若是一些卑賤的凡夫俗子喝了,也可去病消災,現在還只剩下半杯,過來跪下,我賞你了。”
崔東山聽到這話,微微一愣,隨即哈哈笑了起來,差點兒直不起腰,特別是那一句‘跪下,賞你’。
“哈哈哈,好久沒有聽到過這么有趣的笑話了,不錯,不錯,我開了眼了,開了眼了。”
此時那陰柔男子見崔東山這番嘲笑,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很好,敬酒不吃,那你就去死吧。”
說著,他手腕一抖,那金色的酒液直接噴薄而出,朝著崔東山擊射了過去。
快,準,狠,周圍的空氣都出現一陣嗡鳴。
若是閃躲不及,那定然會打上許多的窟窿,死狀極慘。
在場眾人看到這一切,有的搖了搖頭,覺得已經料想到那悲劇,已經想到崔東山的死相。
他們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弧度,暗嘆了一聲:好一個作死的少年。
當然也有一個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