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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宋賢又派了張毅去賭坊守候,雖然那榮祿信誓旦旦的保證,但也不能完全相信他,畢竟兩人之前萍水相逢,萬一這是個胡咧咧說大話什么都不上心的人,轉眼就將此事忘得一干二凈,自己在這客棧空守不知等到什么時候。
因此賭坊那邊還是需要人看著的。
好在這種事情并沒有發生,第三天,榮祿便如約而至,其身后還跟著一名身形消瘦中年男子,眼袋鼓起,尖嘴猴腮,一副縱欲過度的摸樣。
“我介紹一下,這位是渾元宗宋賢掌教。這位便是本宗張云涵師兄。”榮祿進門后,便立刻開口介紹。
“張道友,久仰大名,幸會幸會。”宋賢微笑稽首。
張云涵卻是鼻孔朝天,神態傲慢,既不回禮,也沒有客套,直接便往瞪上一坐,瞥了宋賢一眼,話音低沉。
“你們事情我知道了,渾元宗嘛!我也知曉,按規定是不在壽宴邀請名單上的。本宗掌教夫人百歲壽誕,何等重要之事,請的自然是有影響力的宗派勢力。若是什么人都請,就是一百桌都未必坐的下。”
宋賢聽他此話,并不惱怒,反而暗生歡喜,按規定的意思就是可以有例外,看來找人是找對了,于是擺出一副笑容。
“敝宗初來乍到,早就聞得貴宗掌教夫人溫前輩大名。先前也曾前往貴宗拜會,奈何未曾見面。此次聽聞貴宗溫前輩百歲壽宴,逢此盛宴,在下極想見識見識。一來為漲漲世面,二來也可使敝宗與在下面上生光。此事只能拜托張道友高抬貴手。”
張云涵皮笑肉不笑:“行了,客套話無需多言,別必要打哈哈浪費時間,直說吧!我要給你們弄張請柬,你打算怎么謝我?”
“敝宗微弱,也沒有什么能拿得出來東西,張道友若能遂在下此心愿。在下愿以一百靈石為謝禮。”
“好。”張云涵從袖袍中拿出一張紅色請柬,拍在桌上:“宋掌教請柬我已經寫好了。”
宋賢拿出打開一看,但見上面寫道。
適逢妾身溫怡人百歲華誕,借此吉日良辰,謹擇于八月十三,于敝宗山門設宴款待親朋好友,共祝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屆時敬請渾元宗宋賢掌教光臨,共享盛典,同沾福祉。妾身在此靜候大駕,不勝期盼之至。
并蓋了落云宗章印。
“張道友果然快人快語,辦事利落。”宋賢心下甚喜,沒想會這么順利,張云涵竟直接是帶著請柬來的,由此可見,這邀請誰,不邀請誰,其有著極大的權限。
“這里一百靈石,張道友請笑納,在下還有幾個關于壽宴的瑣碎問題,請張道友賜教。”宋賢從儲物戒中拿出一百靈石遞了過去。
張云涵接過靈石,面上終于露出一絲笑意,散發請柬乃他本分事務,多加一個人對他而言更是舉手之勞,他一個月薪俸才三十靈石,這么輕松就拿到一百靈石,心下自是歡喜。
“宋掌教有什么話,盡管問吧!只要不是本宗機密,在下知無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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