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道友請便吧!在下不奉陪了。”鐘文遠沒轍,只好起身離去。
耳聽的鐘文遠腳步遠去,吳宣這才睜開雙目,望了眼殿外,冷笑了一聲。
………
明亮的廳室內,宋賢耳聽得鐘文遠稟報的情形,不禁啞然失笑。
吳宣這老小子平日總是一副高人一等摸樣,沒想也有今天啊!
“看來他是鐵了心,不見到掌教是不會走了。”
宋賢竟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快感,呵呵笑道:“清源宗是真急了啊!不然吳宣那老小子也不會做此有失身份之事,平常他對咱們可不大瞧得上。”
“掌教要不要見他?”
“先別急,熬熬那老小子再說。省得他老是趾高氣昂的,他喜歡呆,就讓他在那呆著,咱們不用管他。”
……
兩人商談完后,鐘文遠便離開了,宋賢依舊自行其事,練習了幾遍術法,又修煉一陣玄元真經,入夜,洗漱過后便睡了。
直到次日醒來,將人召來一問,得知吳宣果真在那正堂大殿過了一夜。
宋賢倒有些佩服,這老小子還真能拉得下臉面,倒有幾分能屈能伸的氣概,瞧著架勢,還真可能帶上十天半個月,看來不見不行了。
直到中午,得知吳宣依舊守在那里,他才前往相見。
“誒呀!吳道友,久等了。”宋賢快步走入正堂大殿,一臉愧疚和真誠:“我剛從邊西城回來,得知吳道友竟在此等了一夜,罪過罪過。”
說罷又沉下了臉,對這輪值的徐震訓斥道:“怎么能讓吳道友在這里干等一夜,你們都是干什么的,鐘師兄呢?他怎么不管?”
沒等徐震答話,吳宣起身冷笑著說道:“是我執意要在此等候宋掌教,不然怎么見得到宋掌教真容?”
“此話何意?吳道友莫非疑在下避而不見?在下絕無此舉,先前的確是去了邊西城,方才回到山門,吳道友若不信,隨便找山門中人詢問便知。”
“我可沒說宋掌教是避而不見,不過我要是不在此等候,恐怕宋掌教還不會這么快趕回來。”
宋賢不想在此事過多糾纏:“吳道友請坐,此來不知所為何事?”
“我是奉敝宗掌教之令而來,想請貴宗派人加入聯盟總部,先前貴宗鐘道友言貴宗人少不足,敝宗也答應貴宗也減少人數,只需派五人足以,這個條件,宋掌教總能答應吧!”
“吳道友,貴宗出人,我們出錢,這個當初可都談好了的,取得了一致共識的。現在我們錢也出了,又要我們出人,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此一時彼一時,棲霞山一戰,旭日宗死傷慘重,已無力向聯軍總部支援人手,貴宗既為聯盟一份子,理應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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