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賢知曉她這些年過的不如意,又是心疼,又是愛憐,在她臉頰上輕吻了幾下:“不過去找一下試試也沒什么大不了,你們畢竟是一家人嘛!且這對她來說也不是什么大事。她要不答應就當沒找過,咱們也沒損失,要是答應就更好。”
“那咱們什么時候去?”
“等參加比試吧!于情于理你也得去看看她,順便說下這事兒,只是別強求,這事兒也不急。”
“夫君的神通不是能洞察目標真實狀態嗎?能不能看見還未形成的靈脈?要是能的話,可以找到未形成的靈脈,先一步占住。”
宋賢這幾日已將自己所有秘密都如實告訴了他,包括幻境中那個奇特的經歷,以及那黑幡的奇特。
對她,宋賢不想有任何隱瞞,如果連每天枕在身邊睡得人都要瞞著,沒有一個能完全信任的人,那是何等悲涼凄哀,他可不想當什么孤家寡人。
特別是有了懷中心上人之后,他認定這是自己命中注定的人。
“別說未形成的靈脈,就是未蛻凡的孩童,我也看不見他們隱藏的靈根屬性,只見觀察修士和各種物品的屬性數據,但如果品階差距過大,也顯示不出數據。”
兩人相擁在一起,宋賢又開始蠢蠢欲動,雙手不安分起來,在她耳邊輕語:“歇好了不?”
“不要,再歇一會兒。”蘇芷柔扭著身子。
“那你別出力,我來。”宋賢半強半軟把她雙腿抬起,勾上自己腰間,讓她雙手緊緊抱著自己脖頸。
“不要,不試這個。”蘇芷柔大羞,嬌聲疾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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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新婚燕爾,宋賢又是龍精虎猛,血氣方剛之年,好似有用不完的精力,面對這媚到骨子里妖精似的絕代尤物哪能忍得住,只想盡逞所欲,不分晝夜的纏著她。
蘇芷柔口中抗拒,實際行動卻只是一味迎合,討他喜歡。
兩人整日如膠似漆,形影不離。宋賢完全醉在美人溫柔鄉里,對修煉、宗門事務毫不上心。
蘇芷柔自幼雙親去逝,雖是溫怡人后輩,但自幼缺愛,性子又柔弱,再加上溫怡人為人淡漠,又性格強硬,最看不上她這樣柔弱樣子,是以對她并不上心關照。
等她蛻凡沒多久,落云宗為擠進虎門城地盤,討好新月宗掌教董建昌,是以將她嫁與董建昌做妾。
去了新月宗后,董建昌只一心修煉,更不把她放心上,只到了第二年為了修煉功法所需,采了她完璧之身。
董建昌妻妾又多,她一個人孤苦無依,再加上性子柔弱,多受排擠,故內心是極度缺愛的。
直到遇了宋賢,便如干柴之遇烈火,一下便被點燃了。
宋賢臉皮厚,慣會說些甜言蜜語哄她。
因此一顆心全系在了愛郎身上,由著他肆意索取,只盡全力的迎合他。
兩人不分白天黑色的盡情胡來,直到臨近落云宗比試之期,才終于收斂。
這比試關乎于宗門的發展,雖然是由林子祥參加,但作為掌教,他不可能不隨往。
實際上,就成親這一個月來,宗門內已有閑話,不少人都在暗暗議論此事。
蓋因宋賢這一個月都沒出現在別人面前,也不在修煉室,自然少不得那饒舌之人笑談。
蘇芷柔本就容貌出眾,天生一副媚骨,任誰見了都得暗道聲尤物。
兩人成親之后,一個月都沒怎么露過面,一天到晚窩在府宅里干些什么,別人縱使沒看見,沒聽見,也大概心里有數。
再加上兩人偶爾露面,也都是如膠似漆的甜蜜模樣,自然少不了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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