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末的邊下鎮已經透著寒氣了,早上起來,外間都結著冰霜。一行人乘著數艘飛行法器從山門出發,往邊下鎮而行。
除了林子祥、宋賢外,隨行的還有鐘文遠、張寧遠以及余廉等幾名弟子。
這是宗門的大事,其他人就算不參與,跟著去看看,漲漲見識,多點經驗也是好的。
夫妻兩人自然是同乘一艘飛行法器,慢悠悠的跟在其他幾艘飛行法器之后,相距不過幾十丈遠。
已經正式拜堂成了親,自然沒有那么多忌諱,不必假裝正經,宋賢將她摟在懷里,握著她的雙手,不斷呵著氣:“芷柔,你手怎么這么涼?”
“早上起來就冷,夫君又不讓我穿那法袍。”蘇芷柔像貓兒一般伏在他懷里,話音總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柔情蜜意。
她儲物袋攜帶了一件法袍,有著暖陽效果,就因為宋賢覺得那法袍穿上,把她前凸后翹的曲線身形完全展現,太吸眼球,故沒讓她穿,給她換了一身落云宗寬大的青袍,還特意加大了尺碼。
即使這樣,也不能遮掩那傲人身段。
“把手伸進來,這樣就不冷了。”宋賢將她手放進自己衣服里,貼著自己溫暖的身體。
兩人你儂我儂的依偎在一起耳鬢廝磨,前面幾名弟子都在擠眉弄眼的偷笑,不時回頭看一眼,雖然聽不到兩人說的話,但能隱隱見到兩人身形相擁在一起。
“聽說掌教成親后至今才出門,看來傳言不虛啊!”
“你要是能娶這樣的夫人,你也未必舍得出門。”
“聽聞掌教夫人之前是別人的小妾?到底是誰的?”
“掌教都不在意,你管那許多。”
“只是好奇問問,以掌教條件想娶什么女子不行,怎么娶了別人小妾。”
“這你就不懂了,黃毛丫頭有什么好的,就是這種婦人才知道疼人。我去那些青樓最喜歡的就是這種風韻猶存豐腴形態的,那滋味豈是小姑娘能比?”
“咳咳。”耳聽他們說的越來越露骨,鐘文遠咳了一聲。
幾人相對視了一眼,都不說話了。
………
比試之期定于十月三十,地點就在落云宗山門一座偏僻的孤峰上,整座山峰好似被人一劍斬過,其上是一大片寬闊平整的地面,約有百余丈大小,四周皆用鐵絲網圍著。
鐵絲網外圍十余丈外,有一座圍繞著比試場地的巨大圓形高壇,共有十幾個臺階。
南面其間還有一座高大的樓閣矗立,這本是落云宗用以弟子比試較藝之所,今日為奪得一塊資源轄地,邊下城各宗派勢力齊聚于此。
還未到辰時,宋賢等人便已來到比試場地的西面,找到一排位置坐下,此時整個場地周圍四座已圍了不少人。
除了參賽的各家宗派,也有許多閑來無事的落云宗弟子,還在高處立了賭盤,賭哪家最后勝出,并圍了一大群人在那談論。
“子祥師兄,待會兒就全看你的了。不要有什么心里負擔,能奪得好名次當然最好,不能的話就算了,沒必要強撐。就算一塊下品靈田,一年也多不了幾個靈石,還是得以保證自身為要。”宋賢開口道。
林子祥點了點頭:“我盡力而為。”
余廉道:“林師兄,我們給你加油助威,要遇到那玉淵宗弟子,最好暴打他一頓。”
話音方落,只見不遠處汪乾領著兩名乾清宗弟子走了過來,微笑稽首:“宋掌教來了。不知貴宗哪位出戰啊?”
“汪掌教。”宋賢起身還禮:“敝宗將由林子祥師兄代表參與此次比試爭奪。”
“林道友年紀輕輕就有煉氣九層修為,難得,此次定能一舉拿下好名次。”
林子祥道:“汪掌教謬贊,此番比試交藝并非生死決斗,重在參與,切磋交友。不知貴宗哪位道友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