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掌教客氣。”徐浩還了一禮,拿了兩件極品法器后,他態度比見張寧遠時好多了。
“徐道友請。”一行人入了商鋪,來到后院屋室內,其間只有兩張對坐的案桌,上面已擺放了上好的靈酒靈食,只有兩人入內,陸元、張文遠都守在庭院外。
“徐道友肯賞光,在下榮幸之至。在下敬徐道友一杯。”宋賢斟了一杯酒。
“宋掌教不必客氣,咱們開門見山吧!宋掌教找我有何事,請直言。”徐浩沒有寒暄客套的閑敘,直接進入主題。
宋賢放下酒杯:“徐道友是爽快人,在下就不藏著掖著了。我想向徐道友打聽一件事,尊師是否想要剪除掉天山派?”
徐浩眼神一凝,他之前就想到宋賢或許已猜出師傅有此心思,果然如此。
他又想起當時在殿內的談話,師傅的評價,說此人是個聰明人。
“宋掌教怎會如此想?是聽誰人說的?”徐浩自不會回應,與此同時,又好奇他是怎么猜到的,這件事除了師徒兩人談過外,別人應該都不知。
宋賢從容道:“天山派是楊金璋前輩一手扶植的,基本屬于他的私人武裝,我聽聞,尊師與楊前輩關系似乎不大融洽,一朝天子一朝臣,如果我在尊師那個位置,也未必信得過天山派。”
“我相信現在邊西城很多得知內情的宗派勢力都在觀望,等待尊師的決定,只不過天山派的存亡與他們毫無關聯,所以他們沒有出面。”
“敝宗山門就在離天山派兩百里的東部,如果天山派出亂子,勢必累及到敝宗。”
“宋掌教想多了。”聽其娓娓道來,徐浩心中恍然,他當然不會承認此事,事情如果傳出去,必會引起軒然大波,何況江峰還沒有做出決定。
“首先家師和楊師叔并無恩怨,都是外界謠傳罷了。其次,天山派是替本宗做事,不是楊師叔的私人武裝。且家師也從來沒有想除掉天山派。”
“是嗎?”宋賢目光緊盯著他。
“多謝宋掌教盛情相邀,宋掌教的問題我已經回答了,如果沒有別的事,那我就告辭了。”徐浩不愿在這事情上糾纏,說著便要起身離去。
“徐道友稍候。”宋賢連忙開口,為了見這一面,他花了一萬靈石,怎么可能就這么任由他離去。
“宋掌教還有何事?”畢竟拿人手短,吃人嘴軟,要是沒有收渾元宗的東西,他肯定頭也不會的就走了,但收了人家兩件極品法器,坐下還不到幾句話就留去,他自己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便又重新坐了下來。
宋賢手中一翻,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三尺大小的石盒,起身來到他案桌前,將其放在他跟前,將石盒打了開來
其內盛放著一株嬌艷的幽藍色荷花,荷花之上有一顆晶瑩剔透紅青藍三色相間的奇果。
徐浩訝然:“三色靈蓮果。”
“道友年紀輕輕,天賦絕高,想來很快就會修至煉氣大圓滿,到時可能用的著此物。若不嫌棄,就請收下。”
徐浩目光微瞇,又重新以審視的目光打量著宋賢,即使他之前已經對此人有了較高的評價,認為此人才干、能力都是出眾的。
但這短短時間接觸下來,他發現自己還是有些低估了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