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不僅才干出眾,而且非常聰敏,十分有魄力。只憑一些片面信息就推斷出師傅想要對天山派動手,并在自己否認后,依然出手闊綽。
“宋掌教還真是揮金如土,只為了見在下一面,就送了兩件法器,現在又要送在下這么昂貴的三色靈蓮果,只不知這次又是何用意?”
“一點小意思,希望道友能在尊師面前,替敝宗美言幾句。”宋賢回到了案桌前坐下。
徐浩的否認其實是在他意料之中的,換了他也不可能在一個陌生人面前承認此事,畢竟茲事體大,傳出去的話必然會導致震動。
退一步說,即使江峰真沒有除掉天山派之心,結交徐浩也沒什么壞處,這張牌早晚能用得上,只要江峰還在邊西城主事這個位置上。
“在下方才已經說過了,天山派之事是宋掌教多想。宋掌教還有什么事,需要在下于家師面前美言的?”
“現在沒想,不代表以后不會想,不管何時,如果尊師想要除掉天山派,敝宗隨時愿意為尊師效犬馬之勞,上刀山下火海絕不推辭。只望到時候道友能替敝宗說幾句好話,如果敝宗能取代天山派為尊師效勞的話,敝宗將榮幸之至,在下亦當重謝道友。”
有前面兩件極品法器和這顆三色靈蓮果鋪墊,宋賢的這句重謝之詞無疑很有說服力。
“當然了,如果尊師愿意始終如一的相信天山派忠于貴宗,忠于尊師。在下也無怨無悔,一顆三色靈蓮果能和道友交個朋友,也是值得的。”
“好。”徐浩將三色領靈蓮果收入了儲物袋,舉起酒杯道:“宋掌教如此豪爽,在下愿意交納你這個朋友。”
兩人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
“掌教,你們談得怎么樣?江峰對天山派是個什么態度?”徐浩離去之后,陸元和張寧遠來到了廳室內,都是一臉神色凝重的望著他。
宋賢將兩人談話簡略陳述了一遍。
“江峰沒這個心思,那我們不是白花了這么多靈石?”陸元眉頭緊皺,作為宗門財政的負責人,看著這么多靈石如流水一般的花出去,甚至有些心痛。
“還是那句話,盡人事,聽天命吧!靈石沒了可以再賺,這個機會若是錯過,可真是悔之不及。哪怕只有一成的希望,這靈石花的也值得。”
張寧遠問道:“咱們下一步呢?掌教有何安排?”
“回山門。”
“回邊下鎮?那這里就不管了嗎?”
“事情不能太急,急了反而容易出問題。咱們做到這一步就可以了,如果江峰有意除掉天山派,我們就有機會,若他沒有此心,我們做的太多,反而會引起他的反感,到時真就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
烏云蔽月,大雨傾盆。
天山山脈,巍峨的大殿內,陳云龍一臉凝肅緊皺著眉頭,連腳步都好像異常沉重,入了殿內后,便在主位上坐了下來,兩眼虛望著殿外,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