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抱歉,徐道友,家主今日不在府中,不知你有什么事吩咐?回頭在下一定告明家主。”
“聽說貴府和渾元宗之間有點小摩擦,宋道友是在下好友,因此隨同他來拜會。”徐浩神色淡淡說道,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
這話意思很明確,他就是陪同而來,不代表任何人,沒有立場,只是做個中間人而已。
孔祥均此時才將目光轉向宋賢,面上仍是和善的笑容:“不知宋道友今日來有何貴干?”
“敝宗弟子胡小寶沖撞了貴宗修士,在下特來告罪,希望貴府能夠釋放胡小寶,在下今后一定嚴加管束。敝宗愿為胡小寶支付一筆靈石賠償給與之沖突的那名貴府弟子,若貴府還不滿意,敝宗可在清風坊大擺宴席,當眾賠罪。”宋賢一臉的誠懇,單刀直入,當姿態放的很低。
“胡小寶打傷了本府一名修士,本府按規矩對他進行懲治,因此才將他羈押。這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還請宋道友諒解。”孔祥均很客氣的回道。
宋賢本也沒想兩三句話就能讓孔家釋放胡小寶,此來不過是表明自己的態度以及試探孔家底細。
“貴府若有什么條件,可以盡管提出。”
孔祥均依然笑著回答:“這不是條件不條件的事兒,貴宗胡小寶打傷敝府修士,敝府只是按規章行事,如果釋放胡小寶,敝宗今后還怎么在邊西城立足,任何人都可以肆意凌辱敝宗弟子,然后賠一筆錢了事,這豈不荒唐。”
“敢問貴府將要會胡小寶什么懲處?”
“這是刑罰殿的事,到時自會做出判罰。”
“作為胡小寶的親屬,可否容我見一下胡小寶?”
“按敝府的規矩,被羈押的凡人不可以會見外人,宋道友請放心,我們會給胡小寶公正的裁決。”
宋賢沒有接話,目光轉向了徐浩,希望他可以幫忙說上一兩句話。
可徐浩確實眼觀鼻鼻觀心,閉口不言。
見其這副摸樣,宋賢已知其意,顯然,其不想卷入雙方紛爭,此次帶他來,也是看在之前交情上。
“不知胡小寶打傷的貴府那名道友是誰?能否見一見,在下希望能夠獲得他的諒解。”
“此人正在養傷,不便會客,就不要麻煩他了。”孔祥均面上和善的笑容依舊,話音輕聲細語,然而態度確實非常的強硬。
“既如此,那在下告辭了。”宋賢沒了辦法,他姿態已經放的很低,話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孔家卻仍然不為所動,一絲商量余地也不給,而徐浩又一幅事不關己樣子,在談下去也不會有什么結果,不如早些回去另想法子。
“徐道友貴客臨門,今日就留在敝府宴飲吧!”孔祥均沒理會宋賢,滿面笑容的對徐浩道。
“我也另有要事,下次再來拜訪。”
“那我送送徐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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