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獸宗將此片區域劃撥給他們,讓他們在此安營扎寨。
前些日,他又去找了一趟江峰,詢問御獸宗出兵之事,雖然江峰口稱已派人調查,一旦查清,必然發兵。
但從其態度和語氣上,他感覺到事情并不是其說的那般,他第一次將此事告知江峰時,江峰態度還比較尖銳。
然而上次見江峰后,其態度十分平淡,明顯就是敷衍。
而更讓他感到糟心的是,宗門那些弟子一個個都不安分,整天吵嚷著回天山。
他為之倚重的幾名核心成員不僅不予制止,反而有煽風點火之嫌。
如林子祥、張寧遠、黃賀幾人,不時與那些吵嚷回天山的弟子相聚。
表面是勸告他們安分,實際陰陽怪氣。
人就是如此,有好處的時候都一團和氣,一旦遇到了困難和麻煩,就想著大難臨頭各自飛。
宋賢不禁懷念起當年他們一行人從青云宗出發往西疆縣時,當時那么困難,大家都能團結一心,為什么現在處境要比當年強那么多,各人心思卻隔了肚皮,難以同心協力呢!
別人他都還能理解,譬如那些原天山派弟子和新加入的散修,這些人本就對宗門忠誠度不高,歸屬感不強,不愿放棄在天山吃得好、住得好的日子,與宗門顛沛流離是人之常情。
可林子祥和張寧遠居然與那些抱怨的弟子站在同一戰線,他們一同患過難,享過福。
尤其是張寧遠,一向是忠心耿耿,任勞任怨,現在竟也頗多怨言。
“夫君。”蘇芷柔從身后走了過來,與他并肩而立,柔嫩小手握住了他手掌,五指穿過他指縫,與他緊緊相扣,目光溫柔似水。
宋賢緊了緊她手掌,微微一笑,憂愁之心霎時緩解不少。
兩人心意相通,不用言語,只靜靜并排站在一起,看著山谷美景,仿佛一對旅行的伴侶。
宋賢憂愁之心漸漸消散,倒真心欣賞起這爭相斗艷的花朵來。
此時,一名弟子御著法器而下,快步來到兩人跟前:“稟掌教,有御獸宗弟子到來求見,林長老正在接見他們,命弟子來稟。”
宋賢一聽,心神一振,自落腳這里后,御獸宗還沒派過人來,都是他前往御獸宗山門拜見,此次主動派人,必有要事,大概率是關于邊西城之事。
他立馬回到大營,還沒入屋室,就聽得林子祥聲音傳來,正在詢問那御獸宗弟子邊西城之事。
“掌教。”見他到來,張寧遠和林子祥都起身行了一禮。
“這位是御獸宗的黃謙道友。”林子祥介紹道。
“宋掌教,晚輩奉江師叔之令前來,請你前往山門,有事相敘。”那男子面無表情的起身稽首,翻了出枚玉簡給他。
“好,我知曉了,馬上就去。”
“晚輩告辭了。”男子轉身便大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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