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打聽到,宋賢掌教和胡小寶關系匪淺,據說是胡小寶親舅舅。”
“如果在宗門要找一個能抗衡陸元的人,那非胡小寶莫屬,他又是單靈根資質,前途不可限量。”
“若有他這個靠山,我們日后在宗門里日子就好過多了。”
張彥青聽罷,沉吟了一會兒:“胡小寶能保住我們旗桿制造產業嗎?”
“不知道。就算保不住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那天山坊市,天山賭坊每天日進斗金,隨便從中拿出一兩個產業交給我們負責,都夠我們吃飽喝足。原邊上鎮的青山谷勢力,現在就是負責天山坊市的礦石進出口事務,賺的可比咱們多。”
脾氣暴躁的二當家此刻也冷靜下來,不復方才的憤怒:“我們和胡小寶無親無故,他肯幫助我們嗎?”
“不試試怎么知道?”
……………
望著頭頂鮮紅的血月,宋賢呆立在那里。
這真的不是在做夢嗎?他有些不敢置信的拍了拍臉頰,似乎想要將自己打醒,然而高懸于空的血月還是那么清晰明亮。
這到底是哪兒啊?他可以肯定無論是秦國、穆赫草原或是無邊海都沒有這樣的血月。
他也從來沒在書冊中見過出現過血月這樣的異象,如果不是自己在做夢,不是幻象,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這里已經不是自己所熟悉的那片天地了。
這是把自己帶哪來了?宋賢茫然無措,不知所為,低頭望去,海面平風浪靜,下面是一片黑暗,而深海魔鯨早已不見。
一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孤單無助感油然而生。
愣神了好一會兒,他又一頭扎進海里,想要找尋深海魔鯨身影。
他要離開這里,只能從其處找線索。
可魔鯨早已無影無蹤,他漫無目的在海中游蕩了好一陣兒,直到徹底死心,才破海而處。
這下可怎么辦?
望著一望無際漆黑的海洋,宋賢的心仿佛也沉到了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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