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這一切都是明辰的陰謀?
田宏并沒有打開信帛,反倒是看著不公,心中念頭百轉。
不公并不介意田宏探尋的目光,只是語聲平和道:“將軍,齊國大元帥杜允安欲與將軍建立聯盟,共抗乾元,不日將兵發鑫火嶺,接應田將軍。”
“屆時北烈與大齊連成一塊,彼此支援,可當乾元千軍萬馬。”
“不知田將軍意下如何?”
田宏皺了皺眉頭:“杜允安?鑫火嶺?”
這是個好消息,好到有些奇怪了。
畢竟北烈什么都沒做,南邊的這一眾土匪就要北上來幫忙了?
本身乾元南下,他們的壓力就很大了。
不好好防守,沒有向田宏借兵,反倒先出兵向東北,接應田宏?
若這些人是北烈的嫡系田宏尚能理解,可這些人不過是一群殘黨,跟北烈也只是潛在盟友關系。
優先保存的還是自己!
這可不符合他們的利益啊!
“你們想要我做什么?出兵?”
“不!”
“貧僧來,只為向將軍傳達我們聯合之意。”
不公似乎能猜到田宏的想法一般,卻是朝他笑了笑,言語似乎若有所指:“田將軍,天命在北。”
“貪圖享樂榮華富貴之輩,終究難成大事。”
“無能之人可為我做嫁衣。”
“一旦鏈接,群龍無首,一盤散沙,便是有力者可統管全局,予取予求。”
這和尚留著一光頭,可說的話卻越來越不像佛家修行之人該說的。
田宏聞言渾身一震,猛地站起身來。
“大師究竟是為何而來?你可是來助我北烈的?”
聽話聽音。
雖然這和尚是代表著大齊而來,但一句天命在北,近乎已經朝著田宏明牌了。
后面的話是什么意思呢?
或許需要仔細推敲一番了。
不公聞言卻是笑著搖了搖頭:“田將軍,不可說!不可說!”
“您可是壞了規矩了。”
有些話,是不能放在明面上講的。
田宏聞言瞇了瞇眼睛。
今天所說的話,所聽所見,都需要細細考量推敲。
若此人并非是明辰的陰謀,那么或許對他而言是一件極大的好事。
不公又問道:“不知將軍可否愿意?”
田宏笑道:“杜將軍情深意切,田某豈有不愿之理?”
“乾元殘暴,明辰狡猾,暗害齊皇,我朝愿與大齊修好,共擊乾元。”
不管對方是什么意思。
反正現在北烈什么都不用做,大齊會出動作來支援他們。
白得的好處,豈有不受之理呢?
“好好好!”
不公聞言卻是雙手合十失禮,和煦笑著點頭:“煩請田將軍修書一封,貧僧也好帶回大齊復命。”
“應該的,應該的。”
相較于不公所說的那‘天命在北’的幾句話,現在看來,這聯合的盟約反倒像是次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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