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許白小心翼翼的,他跟季寅禮的眼神對上了,渾身都縮了下,抿著嘴唇,又給盛了一碗遞過去。
湯是吳媽做的,或許是被番茄炒蛋襯托的格外可口,季總后來又讓許白盛了一次。
許白:【武松也不敢這么喝啊,六兒,那個誰給的藥行不行?】
六兒其實早關注著攻略目標的身體狀況,聽見許白問就給他放了一張圖。上頭除了頭發,季寅禮身上都是很熱烈的橙色。
甚至還有更紅的趨勢。
許白:【呀?看起來也不是很有用?】
六兒:【這不是紅外熱圖,是興奮度。】
緊接著的是一張對比圖,許白:【正常情況下人是……藍色,啊?】
再抬頭季總已經被燒紅了眼,赤紅的瞪著面前的少年,他終于察覺到不對勁,“啪”的摔了碗,額頭上熱汗滾滾,“你給我吃了什么?”
許白:【嚯,錢到位了果然頂用。】
“我……”許白不敢說話,他攥著褲縫。
男人扯掉領帶扔在地上,發怒的雄獅一樣步步緊逼,許白囁嚅著一步一步往后退,最終后腰頂在季總的辦公桌上。
“你給我吃了什么?”
季寅禮一句問的比一句重,他的喘息也一句比一句重。
許白小臉變了顏色,他只是想著讓這個男人留在自己身邊,享受這個男人帶來的,能夠帶給他眾人艷羨目光的好處。卻沒想到這種時候男人會變得兇戾可怕。
在季寅禮意識還清醒的時候,他想要撕碎許白,這個蠢貨膽大妄為竟然用這樣卑鄙的手段來對付自己。
但很快,他就不想要撕碎許白,轉而開始撕扯少年的衣服。
“別,別……寅禮寅禮——啊!”
小綠茶哇哇大哭起來,他沒想到會這么疼,季寅禮還這么兇,他都害怕死了,結果還是被緊緊按著掙扎不得。
那張很嚴肅的、昂貴的辦公桌上濺上水液。
最后甚至還被壓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許白恐高,蹬著腿兒想跑,被逮回來跟著季寅禮一起在船上晃,風大浪急,男孩承受不住,眼珠一翻就癱了。
季寅禮的辦公室很隔音,門一關,他們怎么折騰外頭也聽不到。
等季總清醒過來的時候整個辦公室一片狼藉,他揉著額頭,脹痛感和已經完全漆黑的天色提醒他戰爭有多瘋狂。
許白歪歪斜斜的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季寅禮稍微整理下襯衫長褲,把人的臉轉過來看。
下巴上有青紫淤痕,胸膛上也全是,跟過敏留下來的紅斑一起,像被人肆意涂抹過的畫布似的。
眼睛腫的像頂了兩顆桃兒,季寅禮稍微一碰就抖的厲害,嘴唇哆哆嗦嗦的胡亂說著求饒和拒絕的話。
呵。
季寅禮知道他應該把人放在這兒,或者是干脆利落的把人扔出去不管。這樣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哪怕在深夜被流浪醉漢撿走他也不應該惋惜。
可是……
季寅禮的手慢慢靠近了許白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