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兒:【快穿局也不能雇傭童工,我們正式開始搭檔當然也是你十八歲之后。】
許白:【那……我是什么時候來局里的?】
他之前一直堅定的確認自己是從小就被培養在快穿局做任務的,當時組里的任務培訓一個接著一個,許白也不止一次在心里吐槽——就是因為這些記憶或許清晰,所以他剛開始的時候并不會過多的對“曾經”感興趣。
六兒卡了一下,【你忘了?我只是代碼和數據。】
別問,我沒辦法開口。
許白:【我十八歲進的局里,接著就被選進了虐文組,是嗎?】
六兒已經想要尖叫了。
別問了啊啊啊,不是它不想說,不是它瞞著許白,而是陳最設置的程序代碼精密,它連相關的回復都給不出來。
回避態度明顯,反而是在肯定許白的猜測。
頻繁出現的零碎記憶只差一個引爆點就能連接成線,許白嘆口氣,似乎是失望了。
六兒:【……對不起。】
許白:【嗯?】
【噢。】許白兩根手指搖了搖,【沒關系,兩袋瓜子補償我,還有——小蛋糕。】許白兩只手環起,比劃了一個十分夸張的大小,【這么大的,藍莓、草莓、青提、哈密瓜、布丁夾心的小蛋糕。】
六兒:……
挺好,許白還是那個熟悉的許白。
六兒:【這么大吃得下嗎你!】
許白得意洋洋,【當然——我一塊你不吃,我再吃一塊,再再再吃一塊——】
六兒:【閉嘴閉嘴!】
六兒打心底里高興,高興它和許白的關系又和從前一樣了——雖然他們從來就沒有鬧什么了不得的矛盾。
床簾把陽光遮擋的嚴嚴實實,陳最醒的時候正對上惡鬼眨巴眨巴的眼睛。
“草莓蛋糕?”
陳最收拾自己的時候,惡鬼就像小尾巴一樣跟著,別處不比臥室,只要有縫隙,陽光就會無孔不入的灑落進來。
光對于惡鬼是致命的。
陳最看著許白小心翼翼的躲避,沒忍住笑了下,又很快的拉平唇角。
從前也是這樣。
許白最喜歡跟在他身后,切菜時伸手摸他的手腕,坐在沙發上的時候往他身上跳。
“別跟著我了,今天太陽大。”
惡鬼退后到角落里,目光從陳最身上轉到別處又轉回來。
看見他的模樣,陳最心里酸澀疼痛,一時竟然開始后悔剛剛說過的話。
“其實……”
“陳最。”許白沒湊過來,他看到一縷陽光照到男人臉上,鬼總是貪心的,“我也想出門。”
死的時候還不大呢。
于是陳最就都能原諒他干的那些壞事了。
陳最無法拒絕他,許白上了他的身,借著陳最的眼睛打量這座對于他來說已經變得面目全非的城市。
車水馬龍,道路兩邊林立的商鋪都看起來很有格調。陳最告訴人蛋糕店的方向,惡鬼就占著他的身體左顧右盼的一路找過去。
“來啦?”營業員是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看見他就迎過來,顯然已經不陌生了,問,“今天還是草莓蛋糕嗎?”
“我想再看看別的。”
“好。”
營業員對他印象很深,明明看起來是個冷冷淡淡的帥哥,每次來買的卻是草莓蛋糕,反差感拉滿了!
這是家老店,玻璃櫥窗里師傅正在往蛋糕上擺放草莓,現烤蛋撻的香味縷縷飄出來。
“好巧。”
許白正看的專注,突然聽到了女人的聲音,“居然能在這里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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