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柏一番心驚膽跳的回到了他的國賓館里,卻被范良極這個大盜忽悠著出去,來到了當朝威武王或者說鬼王虛若無的府邸。
當然,他們是夜闖進去的。
然后,韓柏不幸的被發現了,幸虧虛若無此刻不在,他的幾個手下把韓柏圍住,然后鬼王的女兒虛夜月出手,與他……單打獨斗。
然后韓柏成功的調戲了一下人家姑娘,屁滾料流跑了。
不過,他以為這么容易跑嗎?
韓柏他身負赤尊信的魔種,氣息、外表乃至神態方面也是繼承了赤尊信的特點,于是當即就被赤尊信的老情人,鬼王虛若無的七夫人一眼認出。
然后就是一次癡情女人和負心漢不得不說,不得不做的事情了。
看著眼前這個眼里彌漫著柔情與冰冷的女子,韓柏急中生智道:“小云,你仍怪我嗎?”
他繼承了赤尊信的一部分記憶,自然也是對其與眼前女子的種種有著印象,此刻模仿之下,簡直惟妙惟肖。
七夫人嬌軀劇震,繼而長劍“當”墮地,往后退去,俏臉煞白,捧著胸口道:“尊信,是你嗎?”
韓柏正思索著怎么應付的時候,七夫人厲叫一聲,忽地飄前,一掌往他胸口印來。
韓柏倉促下根本來不及還手,兼之自恃捱打奇功了得,于是默運玄功,挺胸受掌。
“啪!”七夫人纖掌到了胸前三寸許處,猶豫了剎那的光景,才印實他寬敞的胸膛上。
一股沛然莫測的陰柔之力,透胸而入,直貫心脈。
韓柏想不到自己布起的護胸神功后,仍被她的掌力似勢如破竹般切入,駭然下往后躍退,還在凌空的當兒.一口鮮血已狂噴而出,眼看心脈不保,丹田一熱,一股真氣狂涌而起,與七夫人的真氣在心脈相遇。
胸口一震,再噴出另一口鮮血,才“蓬”一聲跌個四腳朝天。
七夫人呆立當場.抬起“殺人”的纖手,不能自信地看著,神情復離。
韓柏動也不動,有若死人。
七夫人喃喃道:“我殺死了他,天,我竟能真的下了手。”
好一會后,她緩緩轉身。
欲離未離間,韓柏一陣呻吟,爬了起來,啞聲道:“小云,還欠一掌。”
七夫人嬌軀輕顫,旋風般轉過身來,看著勉力站起來的韓柏駭然道:“你究竟是人還是鬼?”
韓柏一手搓揉著胸口,另一手拭去嘴角的血污,苦笑道:“你還未打第二掌,我怎能做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