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杰,你說的是不是胡躍坤,那個老情癡啊”
一旁的西門雪插了句嘴,他的這句話瞬間讓喻之杰暴走。
胡躍坤可是喻之杰非常喜歡的詩人,他特別喜歡老先生寫的情詩。
“咳咳胡躍坤是誰啊很有名氣的詩人嘛西門你為啥要叫他老情癡”
高萬峰持續發揮著不懂就問的優良傳統。
“他當然很有名咯,嘿嘿,最有名的不是他寫的詩,而是他喜歡上了一個有夫之婦”
西門雪邊和喻之杰打著架,便齜牙咧嘴的回話。
“我靠,有夫之婦,這么刺激的嘛快講講。”
高萬峰來了興趣,就連陳天弘也支起了耳朵,八卦不止是女人的天性,男人同樣如此。
“怎么什么話到你嘴里那么難聽,胡老先生喜歡上瑟莉娜的時候,她還沒有結婚,況且他們也沒有做任何違背道德的事情”
喻之杰直接捂住了西門雪嘴,換成自己來描述,不然以這位的嘴品,絕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在西門雪的講述下,陳天弘終于知道了這位胡老先生的佚事。
西門雪的確沒說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胡躍坤是喜歡上了有夫之婦,并且還是位外國女人。
當時胡躍坤還是個年輕的留學生,在美利堅上大學的時,認識了瑟莉娜,一位藍眼睛,金頭發的漂亮女生,兩人不僅是同班同學,還有著相同的愛好,喜愛詩歌。
男女之間戀情的開始就如此的簡單,他們度過了浪漫的兩年大學生活,可惜待胡躍坤學業完成后,一個無法避免的現實問題擺在了兩人面前。
異地,并且還是異國
瑟莉娜有自己的親人,即使很不舍得胡躍坤,卻無法拋棄一切跟胡躍坤回華夏。
而胡躍坤同樣沒辦法留在美利堅,他的父母也無法接受一個外國兒媳婦,等到他回國終于說服父母,下定決心為了愛情定居美利堅的時候,已經是三年之后的事情了。
那個年代的通信不像現在這么容易,瑟莉娜也沒想到胡躍坤還會回來找她,她結婚了,結婚的對象胡躍坤還認識,曾經一個班的同學,關系還不錯。
三個人都很痛苦,瑟莉娜的心里一直沒有放下胡躍坤,可她也無法舍棄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為了不讓“愛人”和朋友為難,胡躍坤最終還是選擇了回國,從此以后再也沒有踏上過美利堅的土地,壓抑住自己的感情不去打擾瑟琳娜一家人。
直至到現在,胡躍坤自始至終都理性駕馭著自己的感情,他也沒有娶妻,用一篇又一篇的詩歌訴說自己的情感
本來以他的天賦,在當時的詩壇說獨占鰲頭也不為過,可就因為他只寫情歌,有所局限,又不愿意參與詩詞協會的事情,所以他的名聲沒有像任昌松那么響,只有喜愛他詩詞的人才知道這位癡情的老先生。
像西門雪這類海王,也經常性的會借用他的情詩,給妹子講述他和瑟琳娜的愛情故事,以此來騙取妹子的眼淚
聽完胡躍坤的故事,高萬峰唏噓不已,什么叫癡情,這特么才叫癡情。
陳天弘卻想到了一個人,前世一個同樣癡情的老先生。
“之杰,你是從哪里得知的消息,胡老先生要跟著我們一塊去參加詩歌會”
陳天弘泛起了好奇,這件事連他都不知道,喻之杰是從什么渠道知曉的。
“我們猜的啊有在美利堅的網友說,這次詩歌節瑟琳娜也會參加,我想胡老先生得知此消息,一定會去的,你們不知道,瑟琳娜的老公今年去世了,說不準他們兩個能重拾前緣那。”
喻之杰越說越激動,他無比希望胡躍坤的愛情能有一個美好的結局。
“天弘”
“知道了,能見到胡老先生的話,我會幫你要張簽名的。”
“什么啊我的意思是如果胡老先生真去,到時候你一定要拍照片啊,拍下他們見面的照片”
“額行那”
“對了,天弘,你的詩準備好了嘛準備好了先給我們說下唄。”
見陳天弘答應下來,喻之杰非常開心,隨即他又問出了另一個事兒。
“沒準備”
“沒準備這不行吧”
“是啊,天弘,雖說這個詩歌節不像比賽那樣,還要排名次,可怎么說你代表的是咱們華夏詩人啊”
“對頭,你可不能掉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