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你mb!”
季退思終于爆發了,他回身一腳踹在了馮局長的大腿上。兩人當即失去了平衡,頓時像兩個葫蘆一樣滾作一團。
“馮長生,我x……”季退思嘴里臟話不斷,雨點般的拳頭落在了馮局長的身上,仿佛將他當做了胡文海在發泄心中的憤怒。
然而即使如此,馮長生抱著季退思腰間的手,硬是一絲一毫都沒有放松。這么多年牛棚和干校經歷,倒是鍛煉了季退思的體力。不得不說,打起人來那是真疼啊!馮長生若非是憑著胸中一口氣硬頂著,說不定早就暈過去了。
就在季退思打的興起的時候。突然一只腳踩在了他的背上,一只手
啪!
季退思的后腦勺又被打了一巴掌。
這一次,所有在場圍觀的人,張開的嘴巴都能放進去一只拳頭了。
可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季退思像是泄了氣的皮球,這下是徹底停了手。他回頭,看著居高臨下的胡文海,陰測測的點點頭:“好小子,我記住你了。你等著瞧,看我怎么弄死你!”
“季主任。別說了!”馮局長趴在季退思耳邊說了一句話,頓時讓他臉上的表情凝固了。
“新科公司?胡文海?好、好,真好!”季退思點頭,倒也真是光棍:“是我有眼無珠,今兒這事兒算我倒霉。嘿,我認栽了!”
要不說季退思這人xx之前也不過做到商業局局長的位置,說話實在是沒有水平。一身的江湖習氣,倒是成也蕭何敗蕭何。
當年因此下了牛棚、進了干校,卻也因為一身的江湖習氣,在干校結識了一位貴人。能夠官復原職、再上一步,這位貴人也是出了力的。
雖然沒見過胡文海的樣子,但季退思畢竟還是聽過他的名字。情知自己這是踢到了鐵板上,當即光棍的認了栽。
“怎么,不要跟我姓了?”胡文海笑笑,俯下身去:“別啊,你這還沒把我打的我媽都認不出我來呢,要不您繼續?”
季退思臉上表情一陣變幻,突然咬了咬牙,掄起手掌就拍在了自己的臉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陣暴雨般的巴掌抽在自己的臉上,季退思的臉很快就腫的好像一個豬頭了。
就連胡文海都有些驚訝,沒想到他竟然這么能拿得起放得下。一個五十多歲的地級市人大主任,就這么當眾扇自己的嘴巴子。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胡文海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季退思出乎意料的舉動,讓他有些難以為繼。
“好了,胡總、胡總,都是誤會,都是誤會!”馮局長顧不得滿身的疼痛,笑臉相迎了過來:“我們工作有不足的地方,你看我們已經認識到錯誤了,是不是今天就先到這里。改天,改天我登門賠罪!”
胡文海退后一步,季退思不愧是個老官場了。看似潑皮無賴式的一番自打自臉,卻將他逼到了墻角。
商業局的人畢竟是吃了虧,堂堂繡城人大主任把自己抽成了豬頭。如果他再這么鬧下去,到時候想必肯定會流言四起,甚至是繡城官場人人自危。
這個季退思,狠。真是太狠了。
不過,如果他們能把自己的這些“聰明智慧”用到正途,用到真正應該用的方向上去,又怎么會落到這般田地?
“誤會嗎?”胡文海陰著臉點頭:“賠罪就不必了。我看商業局之后的表現。秦哥、王燁,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