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希望向科研方向發展的學生,我們也能安排新科科學院的科研實習崗位。只要能夠通過考核并得到科學院研究員的推薦,畢業之后就可以考新科科學院的研究生。網絡工程學院雖然是民辦三本,但我們的新科科學院卻是有十多個一級碩士點和博士點……”
“嗯,這倒是一個好辦法。”
付志恒摸著下巴,對胡文海提出的這種教育模式有些興趣。大學里教授的內容有一定的遲滯性,這也是高校教育的頑疾了。往往學生從學校畢業之后,入職企業還要繼續接受職前培訓,或者在工作中邊干邊學,很少有畢業就能夠直接上手的人才。
當然,這種教育方式也不可避免有一些弊端。兼職講師的專業性無法保證,干的好不代表能說的好,自己技術精通也不一定就是教學能手。而且既然是兼職,那就很難用績效的方式去要求和衡量講師,總不能因為教的不好,就不讓人家本職工作升職加薪吧?這樣一來,學校對講師約束力有限,負不負責任就全憑良心了。
到時候全班都六十分萬歲,你好我好大家好,恐怕才是常見現象。
付志恒怎么說也當了這么多年領導,對人性也有相當了解,這種教育模式的利弊稍稍思考,就有了把握。
“產學研結合,這也是未來的一個趨勢。只是這些學生畢業了之后,能走科研道路的終究是少數,參加工作的問題也要重視啊!一所學院每年畢業生少說也有一千人,這么多學生拿著三本的學歷,新科能消化的了嗎?把他們放到市場上去,能保證人才的競爭力嗎?”
每年消化一千個大學生,新科其實還真不是做不到。九十年代哪怕自費大學生,那也是大學生,同樣也是天之驕子來的!但這些畢業生,還真不能全部都由新科內部消化了,這涉及到胡文海對這所學院的定位。未來新科一系在社會上的普遍影響力、在關鍵政策走向上的發聲渠道。
到時候畢業生都局限在新科內部,那還談什么“普遍”了?人家一看,就知道你們內部拿錢發帖,哪還有什么說服力,更不用說保持對政策的持續影響了。
新科這所信息工程學院,僅僅只是一個開始。三本那是民辦高校血統問題,就像全服最強玩家開個小號,哪怕是一身神器裝備,等級一樣也得從一級開始往上升。
不管未來的新科大學有什么成就,它都得先從一個三本民辦學院開始,一步步證明自己、完善自己,培養出足夠多的“優秀校友”才行。
“人才的競爭力嗎?”
胡文海微微一笑,打出了自己手里的王炸:“如果說這所網絡工程學院的院長,會是我親自擔任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