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著前端,舌頭在前端下方的敏感地帶探索,雙手握著莖身與囊袋,輕輕地套弄。
對他來說,這似乎是一件很艱難的工作。舔了一會兒,他停下來歇了片刻,含著囊袋從下往上吮吸,直到再次含住前端,然后緩慢地往深處吞。
性器進入喉嚨,激烈的嘔吐感令他渾身發顫,本能地想要吐出來。
可扶在后頸上的手恰到好處地加重了力道,將他按住。
他掙扎不了,只能竭盡所能適應。
喉嚨緊縮的快感顯然取悅了單於蜚,他立即感到,單於蜚開始在他嘴里小幅度地抽插。
他難受得要命,被動地接受,努力配合性器的進出。
不久,單於蜚站了起來,手指插進他的發間,他被迫揚起臉,望著正在操他嘴的男人。
男人眼里依然是冷漠的,在他嘴里挺送。
他抱著男人的小腿,視線越來越模糊,眼淚從殷紅的眼尾淌出,一發不可收拾。
最后,男人釋放在他嘴里,他被嗆得接連咳嗦,臉上的淚水與精液混在一起。
他伏在地毯上喘息。
剛才的一場口交將他的欲望徹底激發起來,西裝褲早已被頂起,最里面的一片布料已經濕淋不已。
他迫切地需要性愛,想被占有,想被貫穿。
這些年里,他壓抑著自己的欲望,最難受時也不過是用手解決。
可今天,他真的忍不住了。
如果面前有一面鏡子,他也許會羞愧難當——因為此時的他衣衫不整,形容極其狼狽。
……
單於蜚已經整理好睡袍,仿佛剛才的事不曾發生過。
他抓住單於蜚的衣擺,眼中潮濕,渴求地望著單於蜚。
單於蜚與他對視半分鐘,將衣擺從他手中抽了回來,“你回去吧。”
他猛然清醒。
二樓到三樓的一段路,他雙目無神地走著。
喉嚨很難受,嘴角也破了,口腔里彌漫著血的腥味。
他捶了捶自己的胸口,抬起手臂,擦掉淚水。
這動作,令他看上去像個被狠狠欺負了的流浪漢。
房間里安靜下來,海浪的聲音愈加響亮。
單於蜚喝下一杯涼水,眼中終于有了起伏。
同樣的事,蕭笙寧也為他做過,并且不止一次。
與蕭笙寧相比,洛曇深就像個尚未入門的初學者。
但蕭笙寧再怎么賣力,他也毫無觸動。而剛才,看著洛曇深濕漉的眼睛,和眼尾那一片紅,他忽然涌起一種前所未有的征服欲、占有欲。
甚至是……懲罰欲。
他從不在蕭笙寧伏下的時候按住蕭笙寧的后腦,亦會及時撤離。
這是基本的禮貌。
蕭笙寧還拿這事嘲笑過他。
而面對洛曇深,他的禮貌與修養不見了。
有一瞬間,他唯一的想法就是弄臟滿眼淚水的少爺。
少爺真的被他弄臟了。
他在海風里閉上眼,空蕩蕩的心里史無前例地有了實質,有了重量。
第95章
研討會為期一周,重頭戲都在前三日。
第二天,明氏有一場發布會,單於蜚上臺致辭。
洛曇深失眠整宿,眼下青腫明顯,戴著口罩坐在發布會后排,周身好似散發著一片陰郁的黑霧。
喉嚨還是有些不適,不過已經沒有大礙,但破裂的唇角一時半會兒好不了,早上起來喝粥時傷口還被燙了一下。他向來怕痛,立即皺起眉,輕輕“嘶”了一聲。
當時單於蜚剛好來到餐廳,目光停在他臉上,顯然看到了他通紅的唇角。兩秒后,混不在意地坐下用餐。
他下意識扁嘴,想起夜里做的事,頓感羞赧,只得別開視線,不再看單於蜚。
出門之前,他換上帶來的西裝,在鏡子前照了好一會兒,眉心緊鎖,翻出一個黑色口罩戴上。
這口罩還是陳瓊宇給他準備的,目的是在不愿意面對媒體攝像頭時遮一遮臉。
“你也許是唯一一個戴口罩去會場的人。”上車時,單於蜚如此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