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容不得第三個人。”
“洛先生,你好嚴肅哦。”
他有些無奈,“辛勤,不要再在我身上花工夫了,我心里只裝得下一個人。”
辛勤倒也不見得多沮喪,“你真深情。”
他眼尾勾起,“深情?”
辛勤笑,“可是深情會很累啊。何必呢?”
何必呢?
他看向別處,目光倏地遙遠。
深情會很累,可也只有深情才能回應深情啊。
“好了好了,洛先生,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也不再纏著你了。”辛勤并無半點被打擊的樣子,“這家店的糕點很好吃,你剛才光顧著喝酒、和大家說話,都沒怎么吃東西,我去給你點一份蛋糕。”
他心里念著單於蜚,走了神,反應過來時辛勤已經走去吧臺。
蛋糕被端回來,他的確有些餓,就著檸檬水吃了幾口。
“洛先生,你開不了車,我送你回去吧。”辛勤道。
他一站起就覺得頭暈,沒多想,跟著辛勤上了車。
車里放著舒緩的音樂,行駛帶來的輕微搖晃催人入眠。
他強打著精神,卻仍是對抗不了酒意,窗外的街景愈發朦朧,又過了一會兒,連聽覺都變得混沌。
他心頭一震,意識到這不是醉酒后的反應。
但一切已經遲了,車門被反鎖,他想要伸手抓住椅背,手卻無力地搭在身側。
努力撐起的眼皮終于不堪重負,世界變得黑暗、安靜,又冰冷。
囚室里響起一聲聲慘叫,混合著施暴者的咒罵。
毒販有無數種方式讓一個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受折磨的人叫得越慘,他們就越是雀躍。
“這人算是給咱們送了個大禮。”楊思緒舔著嘴唇,“洛曇深上哪兒去招來這樣的‘好員工’?”
四個小時前,“紫緒”組織本想趁洛曇深醉酒后動手,但辛勤橫插一腳,在糕點里下了迷藥,將洛曇深帶至極為偏僻的城郊,企圖在車上行強暴之事。
“紫緒”的計劃被徹底打亂,卻因此不費吹灰之力劫走洛曇深,順帶將辛勤一并帶走。
此時,他們已經在g國毒販的配合下,將人押到了g國與另外三國接壤的地帶。
由于g國與鄰國存在領土紛爭,這片區域十數年無人能管,軍警勢力難以企及,早已成為犯罪者的棲息地。
明昭遲放聲大笑,笑聲中帶著幾分不滿,“緒哥,你真該讓這人直接把洛曇深給辦了!我看不如這樣,反正這里什么工具都有,這人已經被嚇破了膽,讓他去‘弄’洛曇深,把所有花樣都來一遍,咱們把視頻給單……”
“明少,你又胡思亂想了吧?”楊思緒不悅地打斷,仿佛身邊站著的是個十成十的蠢蛋,“你忘了我們將洛曇深帶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了?”
明昭遲陰森森地笑,“報仇!”
“我知道你想折磨他,羞辱他,但是至少現在,絕對不能讓人去強暴他。”
“為什么?!”
楊思緒不耐道:“他是誘餌!你不明白嗎?他是誘餌!”
明昭遲也喝道:“我知道他是誘餌!不把他折磨得狠一些,單於蜚怎么會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