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擂臺上,韓舟冷笑:“你這手下敗將。”
“我為什么要挑戰手下敗將?”
龍小辛愣住了。
韓舟:“給我十億,我陪你玩玩兒。”
龍小辛舉槍:“韓舟,你有強者的尊嚴嗎?”
聽到龍小辛低劣的激將法,韓舟:“筑基期算個什么狗屁強者。”
“現場兩千萬觀眾,能單手捏死你的不下七位數。”
“還強者尊嚴。”
龍小辛也愣住了。
似乎……沒毛病?
不過龍小辛沒反應過來,修行這東西,在筑基期是看天賦的,在金丹之上才看境界。
筑基期都是年輕人,其中的佼佼者當然也是強者,而且只看修行效率和天賦,比那些活了兩三百歲的金丹期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很多人都愣住了。
什么意思,韓舟不準備往前走了?
韓舟此時站在臺上,閉目養神。
挑戰也是需要體力的。
韓舟可不會做冒險的事情。
如果因為自己之前消耗了很多體力,結果挑戰翻車。
那對今天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名聲,是巨大的損失。
還有百強戰,的確不急于一時,剛剛趙天涯說的是對的。
之所以還要挑戰排名第十的秋溪,就是單純的為了以前十的實時排名進入百強戰罷了。
臺下的考生討論了起來:“看起來韓舟準備在這兒接受挑戰了?”
“誰去挑戰啊!”
“我又沒毛病,何必上去挨打。”
“我是武者,修煉的是虎行拳,韓舟龍形戰技的實力就遠在我之上了,而且他還是體修,只不過是順帶練了一下龍形拳而已,我自認為打不過他。”
“這家伙太猛了,一路挑戰過來,全是硬茬子,次次都是輕松獲勝,這家伙就像他自己說的一樣,有資格進入前四,挑戰他?嫌自己挑戰機會太多么?”
立威,已經立住了。
此時,第十挑戰臺,本來準備挑戰的人,直接就散了。
之前想要挑戰秋溪的人,就很猶豫。
從頭到尾秋溪都沒有動過一下,連贏了二十場。
而現在,秋溪面對韓舟,連動手的勇氣都沒有,自己還上去挑戰韓舟?
那不是作死么?
而現場觀眾的目光,也轉移到了別處。
韓舟把很多順位的人給挑了下來,這些人還要重新獲得擂主資格,繼續守擂。
他們本身實力也差不多,要獲取守擂資格,就打得很兇。
而且有有些人,臉皮薄,在第二十五的位置被挑戰下來,難道轉頭自己又上臺做第二十五的擂主?
這些人有的選擇了往更靠前的名刺挑戰。
而有一些人為了求穩,所以往后挑戰。
前五十的擂臺,亂成了一鍋粥。
而始作俑者的韓舟所在的擂臺,一個挑戰者都沒有!
高臺上,六王爺:“華老,怎么說?”
華云熹臉色難看:“在我們超級光腦的計算中,他修煉的是莽牛勁,我們算的是他儒修的實力,排名第二十七。”
“誰能想到,短短一個月時間,他重修了鎮龍禁書,修煉到了這種程度。”
對華云熹來說,看穿韓舟修煉的是鎮龍禁書而不是龍皇體,還是非常簡單的。
六王爺:“他儒道也不是只排名新生第二十七,而是比他煉體更強。”
“你會把雙王打出去,留一個a留在手里當底牌嗎?”
華云熹:“這小子行事風格還真是特立獨行,他這么挑戰,就只是為了證明超級光腦不行么?”
六王爺眼睛微瞇:“這小子,不是為了證明超級光腦不行,而是借證明超級光腦不行,給自己炒熱度。”
“你沒看到,觀眾席這么多人,很多都在討論他么。”
華云熹擺頭:“不過這小子的行事風格,很真。”
“那不叫真。”六王爺早就看穿了一切:“他不是不怕得罪人,他怕的是窮。”
得罪人?強者之路,注定了尸骸滿地,得罪幾個人又算得了什么。
六王爺:“我告訴你,如果八院大考允許在考場之外動手的話,排名比他靠前那些人,恐怕會有不少沒辦法活著走進考場。”
“前段時間冷云心在教這小子煉體,你知道冷云心帶他走的時候,他在干嘛?”
華云熹:“原來是冷云心教出來的……他當時在干嘛?”
六王爺:“他當時在給之前的仇家設套,想讓對方當眾對他動手,然后他好名正言順殺對頭全家。”
“最后被冷云心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