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關鍵的是,陳逢能在此時出城。
這說明了他若不是掌軍者,就是能夠號令一定軍隊的貴人,或者是自家老子、爺爺本身就是掌軍的。
如此一來,一聲先生的稱呼自然也就合理了。
當然,陳逢肯定是不知道此時法正在想什么的。
“請了。”
他只是點了點頭,抱了抱拳,而后便隨口問道:“客從何處來?欲往何處去?”
“先生可知如今城中情況?”
法正當然不會自報家門,尤其還是在別人地盤上的時候,這種事就更是不能做了,所以他瞬間就轉移了話題。
“還好。”
陳逢倒是沒有計較,笑著道:“我出城時,城中的將軍已然出兵,想來不日便可獲勝了。”
“?”
張松勐然向前踏出一步,道:“先生所言,可是真的?”
他太不敢相信了。
要知道,張松得到的消息,那可是襄陽危在旦夕。
也是因此,他才跟法正急匆匆地趕了過來,為的便是能夠見到那個名滿天下的年輕人,好讓對方幫著他們做些事。
但現在……
攻守之勢轉瞬就變了?
這太不可思議了。
甚至有那么一瞬間,張松懷疑陳逢是在說假話,為的就是不讓他們掌握城中的真實情況。
因此他在想了想之后,當即就選擇了自曝家門:“在下蜀中張松,此來襄陽乃是有要事,還請先生切莫隱瞞……”
這是很擔風險的一件事。
尤其是在周圍悍卒圍困的情況下。
一旦面前這個公子轉變了想法,那么他張松和法正的處境,當場就會險惡起來。
但相比于此而言,張松更加想要知道城中的情況究竟如何了。
再者來說,他畢竟也是名士,就算面前這人要對他怎么樣,那也得是有個借口的。
“客竟是張子喬?”
陳逢真的驚訝了,同時也不由自主地看了張松旁邊的法正一眼。
法正心中嘆了口氣,不過在這個時候,他也已經瞞不下去了,只能開口道:“在下法正,今為蜀中使者,還請先生務必實情以告。”
“閣下便是法孝直?”
陳逢又一次驚訝了。
好半晌,他才慢慢地反應過來。
而在這之后,陳逢便向前走了兩步,一把抓住了法正的胳膊道:“常聽人言,蜀中張子喬、法孝直皆有大才,只是無緣得見,而今……總算是見到了,二位也確實英姿不凡,實我之幸也。”
張松:“?”
法正悄悄抽了抽手:“?”
二人不是太明白,陳逢為什么會表現的這么親近。
當然了,這顯然不是最關鍵的。
更為關鍵的一點在于……
你幾把誰啊?!
“得見英才,一時心態不穩,還請恕罪……”
看到兩人的表現,陳逢就什么都懂了,他連忙拍了拍額頭,一邊歉意地笑著,一邊開口自我介紹道:“在下陳逢,忝為左將軍麾下軍師校尉。”
“?”
法正、張松對視了一眼。
這一刻,他們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一抹……怪異。
因為按照道理來說,此時此刻的陳逢,本應該坐鎮城中才是。
但眼下……
二人看了一眼四周,幾乎瞬間就鎖定了方才陳逢所用的漁具。
他……這是在釣魚?
特么的這個時候釣魚?
還特么的帶著侍女?
就算你陳逢厲害,但你也不能這么囂張吧?
二人眼中生出了濃濃地驚訝,同時還帶著幾分……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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