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姜鈺病房里多的是人,他畢竟也是高層,不少人在得知他住院之后都趕來探望他。
他坐著,臉色也如常,半點不像受傷的模樣,跟大伙聊著什么。
陳洛初站在門口沒進去,姜鈺并不是一個喜歡撒嬌的人,在外人面前,他從來不示弱不討好,姜母都說,姜鈺自打記事起,在她面前就很成熟了。
她垂著頭,神色難辨。
沒過片刻,姜母也來了,見她在門口,喊住她:“洛初。”
陳洛初說:“我來看看姜鈺。”
姜母也沒有立刻進去,這會兒提著飯進去,就相當于提醒飯點趕人了。她跟陳洛初說:“昨天聽醫生說,雖然玻璃扎得不深,沒什么大事。但是扎得部位,其實挺危險的,正好對著心臟。”
陳洛初沒有言語。
“只是運氣好,不深,運氣要是差點……”姜母的話并沒有繼續說下去。
陳洛初伸手安慰般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她的心里一團亂。
姜母嘴唇動了動,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帶著陳洛初往里走了。
“洛初也來看你,不會打擾到你休息吧?”姜母問道。
姜鈺看了看陳洛初,表面上波瀾不驚:“不會。”
他也挺冷淡,就是陳洛初的雞湯,他喝了好幾碗。姜母感慨道:“看來還是洛初手藝好。”
姜鈺又看了眼陳洛初,沒說話,低頭喝著雞湯:“等會兒我想跟你聊聊合同后續。”
姜母不悅道:“怎么受傷了還惦記著工作?”
“又不是眼睛瞎了。”姜鈺說。
陳洛初則是說行。
姜母道:“我也管不住你,算了,你們要談工作,那就你們談吧。下午我晚上飯點再過來。反正你還能談工作,看來大問題也沒有。”
她帶著保溫桶走的。
姜鈺在姜母走后,就立刻坐了起來,朝陳洛初張開雙臂,說:“過來。”
哪里是談工作的呢?
那不過是個借口罷了。
陳洛初沒動,他也沒有收回手,就保持著那個動作,眼神直直的看著她。
“我不道德綁架你,愿不愿意都行,你自己做決定。”姜鈺道。
陳洛初還是站著不動看著他。
幾分鐘后,她到底還是朝他走了過去,雙手小心翼翼的避開了他后背受傷的位置,把他抱進了懷里。
。盜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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