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這句話,無異于葉問大喊“我要打十個!”的效果,頓時震懾住了全場。
不一樣的是,當時周圍的人不了解葉問的實力,所以只以為他不自量力。至于琴酒,在場的誰不知道這是組織頭號殺神,專業的叛徒清道夫,想和他打那就要先做好不死也要半殘的心理準備。
果然,周圍半晌都沒有人應聲,就連一直很不服氣的基安蒂都沉默了下來。
每當組織有了重大的行動之時,琴酒往往都是他們的領導者,他的實力基安蒂等人再清楚不過了,不然琴酒也不可能指揮著一群殺人不眨眼的殺手而沒被拉下臺來。
基安蒂向來不是安分的人。她咬著嘴唇,眼神逐漸兇狠起來。
“我——”
一直站在她身后的科恩,伸出一只手拉住了她,并沖她緩緩搖了搖頭。
科恩,組織的另一名狙/擊手,為人沉默寡言存在感極低,即便是被人拿槍指著都沒見他慌張過,是個當狙/擊手的好苗子。他常年與基安蒂組合,一動一靜倒很是互補。
“沒有人要上?”琴酒的語氣中嘲諷意味很濃。
大多數人低著頭,盡量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綱吉見這情況,知道不論后續他在說什么也沒轍了,好的是至少目的達成了一部分。
話說......琴酒有這么可怕?這群人是不是有點太夸張了。
“沒有人要上的話就滾,該干什么干什么去。”琴酒的一句話,讓諸位組織員工如蒙大赦,頓時一溜煙跑了個干凈。就在基安蒂等人也準備轉身離開之時,琴酒突然叫住了他們:“基安蒂、科恩、卡爾瓦多斯,還有波本,留下來。”
波本揉了揉自己方才被綱吉摔疼的腰部,疑惑地停下了腳步。
“boss有話說。”
語罷,琴酒向一旁而去,讓出了中心的位子。
掃視一圈熟悉的面孔,綱吉站在了那里。
在場的幾人,除了卡爾瓦多斯以外,他都算比較熟悉。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在“原本的世界”中,他加入組織之前卡爾瓦多斯就已經死了,這確確實實算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面。
順便提一嘴,他還是被貝爾摩德坑死的。
“有
一個任務,我想交給你們,”綱吉拿出他早已準備好的地圖,鋪在了一旁的運動器材上,那上面,有幾個點被標記了出來。
波本等人湊上前來,圍成一圈環繞住了綱吉。
“這人是!”
見到地圖右上角粘著的那個人的照片,波本大驚:“土門康輝?”
“嘖,什么土門不土門的,總之,這人就是我們這次的目標是吧?”基安蒂道,“是絢麗的爆/炸好呢?還是用銀色的子彈貫穿他呢?”
“不是這么簡單的事情。”科恩沉聲道。
“沒錯,”卡爾瓦多斯接話道,“他是議員,最近風頭很火,嫉惡如仇,似乎對于囂張的東京里世界非常不爽,總想對此進行肅清。”
“是的,他的確是個障礙,最近已經有不少小型團體被他拔除了。如果他真的上任了,火遲早會燒到咱們這里。”綱吉肯定了卡爾瓦多斯的話。
“所以......你讓我們殺了他?”
波本對這個龐大的計劃感到了驚訝。
“是也不是,”綱吉自信地笑了,“我向來是不希望我的人干政的,兩面刃一不小心就會割傷自己。所以,我只是希望你們‘假裝’去刺殺土門康輝。”
基安蒂撇了撇嘴:“假裝?無聊,這有什么意義么?”
科恩一針見血:“借刀殺人。”
“說的沒錯。”
波本似乎明白了什么:“借刀殺人......?借誰的刀,殺土門康輝?”
綱吉的手指輕輕點在了圖上被著重標出的那個點:“函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