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歷史變遷的細節,都是透過一點一滴的細節呈現給觀眾的。
這就少了很多說教的意味,反而多了不少的趣味性。
像是一個朋友跨過時光給你展示自己生活的那個年代,把那個年代發生了一個故事給你娓娓道來的,僅此而已。
楊嚴反正是一直特別喜歡這個故事。
別的不說,他有的時候就只是膚淺的覺得這個故事的年代是他所沒有經歷過的、是那么的與眾不同,單憑這份獨一無二就吸引到了他。
他這么想著,看著這家廠子仿佛看到了歷史,就沒忍住嘆了口氣,“唉,人生真是變化無常啊,我從這家廠子的經歷看到了歷史的厚重感。”
“!”
玲花看神經病似的,看了楊嚴一眼,但瞬間反應過來,自己這樣是不對的,然后就開始反思:難道這就是自己只能成為助理,而楊嚴卻能成為一名演員的原因嗎?
因為他能夠從一家破破爛爛的廠子的廠房遺址看到一件莫名其妙的東西?
嘶,恐怖如斯,還好她沒有想要當演員的意思!
她可是要成為偉大的金牌經紀人的女人!
楊嚴瞥了全程懵的玲花一眼,給了她一個“你不懂”的眼神,插著兜邁步找會議室去了。
劇組的工作人員已經提前一步到這個廠子里布置好了他說要用的場地,還清理出了原本廠子里自用的幾個會議室。
他現在就要去其中一個會議室參與接下來的劇本研討會。
玲花道:“我先把東西帶去預訂好的酒店,等一下你們應該還要聚餐,會議后我來找你,還是聚餐的時候我直接過去?”
“不用,你放好東西就自由活動吧,我給你放半天的假。”
楊嚴知道玲花挺討厭劇組聚餐的,因為她在聚餐的時候總是會強打起精神來,想要做很多的事情和所有的劇組工作人員打好關系,挺累的。
昨天晚上她剛剛飛回燕京,上午就被叫去公司開會,下午又陪他坐飛機到了鞍山來,一刻沒有停歇的,那還是讓她歇會好了。
然而玲花并不領情,她感激地看了楊嚴一眼才道:“不行的,我曾經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這頓飯特別重要,但是這頓飯沒和他們說上話,那明天我可就是個新人了,新人沒人權的。”
“這么……”
楊嚴被玲花一番話說的,不知道要回復什么好。
“工作嘛。”玲花倒是對此不以為然,“嚴哥不是也無法推掉今天晚上的飯局嗎,不過我看了一下劇組的構成人員,你今天晚上應該不會被灌多少酒,等等,嚴哥你是不是投資了這部戲,那你今天晚上可能還是得喝不少酒啊!我待會回去先把醒酒湯熬好……嗯……還有……”
楊嚴聽著玲花絮絮叨叨的又說了一大堆她的工作,然后又問自己還有沒有什么別的安排,他說沒有,對方才拎著三個大行李箱走了。
這地方能打車,他這應該不算是剝削吧?
唉,話說這年頭做什么都不容易。
他看完之后很不容易的去開了一場很不容易的會。
好吧,其實都還好,在這個劇組的基本上都奔著一個想法來,大家都想把這個電影給拍好。
有這個基本共識,大家交流的還算是愉快,妥協的也很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