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里迢迢跑過來,就是為了嚇我一跳?然后給我送肉?您可真是個菩薩。”
緩過勁來的的林德挑起大貓的尸體拖到火堆旁,然后又折返回去將那只半大的野豬崽子也抱了回來,讓人吃驚的是,這只野豬崽子那么狠的撞在樹上,此刻居然還沒死,胸膛有規律的起伏著,要不是林德親眼看到野豬撞樹,他恐怕會以為這只豬崽子在熟睡呢。
用藤蔓將野豬崽子的四肢綁在了一起,林德打算要是豬崽子能活,那么就留下來當預備糧食以及試毒員,貝爺曾經說過,在野外,只要是野豬能吃的東西,那么那種食物,大概率人也能吃,但要是這只豬崽子活不了,那很遺憾,只能被林德制成肉條曬干了。
水源林德今天不打算再去找了,今天上午的經歷已經足夠驚心動魄了,下午林德打算好好休息休息,食物自己送上門,你說這叫什么事吧,你說對吧德爺。
將大貓的尸體拖到海邊,林德用海水清洗了一下,污漬源源不斷的從大貓的毛發里滲出來,足足洗了十幾分鐘,林德才算滿意,拖著大貓的尸體換了一片海域清洗,選了一個平整的礁石,林德開始處理起了尸體。
海水沖刷著礁石,林德只需要拉住大貓的尸體蹲在礁石上,海水自然會將大貓清洗干凈。
“我說你腿怎么瘸了呢,這么長的一根木茬你是咋扎進去的。”從大貓的腳掌里扯出一根入骨的木茬,林德才算明白大貓腿瘸的原因,或許造成今天這種荒唐情況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個木茬。
應該是這只大貓在無意中被木茬扎進了腳掌,長時間的疼痛讓它無法正常捕獵,饑腸轆轆之下這才孤注一擲的捕殺野豬。
“那么肋骨上的這道傷口也解釋的清楚了,想必是豬崽子的媽媽留下的吧那也就是說,這島上可能生活著不少的野豬,艸,這皮真難割。”
林德發著牢騷,貝殼刀順著肋骨上的傷口剝離毛皮,林德是第一次做這種事,等將整塊毛皮取下來時,已經是破破爛爛了,將最后一點連接在腳腕上的毛皮割開,林德算是得到了一塊破損版的毛毯了。
將毛皮放進海水里涮了涮,將血水涮干凈搭在一旁的礁石上,林德開始給大貓開膛破肚。
“心臟到是可以留著吃,這塊不參與物質轉換,應該沒啥毒性,其他的待會編個簍子看能不能抓魚。”
貝殼刀割肉是個折磨,往往割幾下就要在礁石上磨一磨,然后繼續割,等到所有內臟剝離出來,林德將心臟塞進大貓的尸體,然后扛起光溜溜的肉拿著毛皮就往回走,沒辦法,太陽曬得受不了了,內臟先留在礁石上,待會再來處理吧。
走到森林附近,樹蔭的遮蔽讓林德舒服了不少,此刻再被海風一吹,整個人都精神了,繼續繼續,用藤蔓勒住大貓的脖頸吊在樹干上,林德開始肢解起了大貓。
“四條腿直接烤著吃,其他的割成肉條熏干,熏之前到海里涮涮,這樣就成了腌肉。”
一邊肢解,林德一邊自顧自的說話,將近一天的時間沒跟人交流了,林德擔心以后會語言能力弱化,于是選擇跟自己說。
“別去想海水腌肉健不健康了,先活著再說吧,而且到現在都沒看到一件生活垃圾,在不在地球都還說不定呢。”
對于在這座島上見不到一件人類的生活垃圾,林德表示十分不解,畢竟從以前的只言片語中了解到,人類所制造的生活垃圾早就占領了海洋,無論是多遠的島嶼,像塑料這種短時間里根本無法降解的材料早就飄的到處都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