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已冬很久沒這么痛快的打球了。今天他再次確定自己的方向,不是干臟活累活的大前鋒。而是掌控一切的控球后衛。身高兩米零一又怎么樣?魔術師·約翰遜、便士·哈達威、斯科特·皮彭都是身高兩米的組織者。
“他們可以,憑什么我不可以?”白已冬自不量力地和這些nba巨星相比。
林毅收拾完東西,問道:“走嗎?”
“走吧,我玩夠了。”白已冬把一身的裝備都收起來了。
胡晝有點惋惜地說:“可惜沒碰到公牛隊的球員啊。”“雖然沒碰到球員,但也不虛此行了,我們可是在公牛隊平日里練習的球館里打了一場比賽啊。”白已冬一本滿足。
“更正,因為你的緣故,只打了不到半場。”霍蘭斯·斯蒂奇嚴肅地說。
白已冬笑呵呵地說:“何必在意這些細節?我們都玩的很開心,不是嗎?這就夠了,做人,最重要的就是開心嘛...”“貌似只有他的的很開心吧。”斯蒂奇悄悄說。林毅小聲回他話:“這家伙一向這樣,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這是一個意思嗎?”斯蒂奇對林毅詞庫容量感到擔憂。
林毅卻正色道:“你又在意這些細節了。小白不是說了嗎?別注意這些細節,領會精神就好。”
斯蒂奇頭都大了,跟中國人聊天怎么這么麻煩?我為什么要跟他們聊天?打完球各回各家不好嗎?
心里這么想,卻還是緊緊跟著,跟他們一起離開。
就在他們將要走出球場的時候,一個中年人領著一個胖子,大有攔路之勢。
不對,他們就是來攔路的。
胡晝脫掉t恤,顯擺他的肌肉。
如果他對著那兩個人喝一句:“前方來人,可通姓名?我不殺無名之輩。”的話可是毫無違和感。林毅瘋狂吐槽道:“你他媽不用見誰都秀肌肉吧?快把衣服穿上!不冷嗎?你個傻b!”“你懂什么?我這是示強于敵。別怕,一切有我。”胡晝頗有大俠風范地揮一揮手。
“怎么辦?我好想給他的屁股來上一腳。”林毅腳底發癢,心情復雜地說。
“去吧,來年我會去你的墳頭上拔草的。”白已冬淡淡地說。
林毅氣壞了:“媽的!你不會想點好的?姓胡的不至于因為這點事弄死我吧?”“那可不一定...胡晝向來心胸狹隘。”白已冬一點點粉碎林毅的邪惡想法。
杰里·克勞斯一眼就認出了白已冬,“是那個孩子吧?看起來很小啊。”“所以潛力十足。”馬諾斯基說。
克勞斯罵道:“蠢貨!他要是不滿18歲,再有潛力也和我們沒關系!”“那個...孩子,你幾歲了?”馬諾斯基猛地想起自己忽略了最關鍵的一環。
胡晝以為是在問他,“俺滿打滿算18歲,有何指教?”“不是你,是你身后的孩子。”馬諾斯基說。
林毅搶著開口:“我也不認識你啊,我18歲,沒事了吧?我們可以走了吧?今天貝爾托中心不是允許別人進入嗎?”“我也不是問你!”馬諾斯基快崩潰了,他徑直跑到白已冬身前問道:“孩子,你幾歲了?”
“我?”白已冬指了指自己。馬諾斯基點頭。
白已冬這才回答:“18歲,你是誰?我認識你嗎?我已經回答了你的問題,該你回答我了。”“我叫約翰尼里格·馬諾維奇。”馬諾危機毫不生分地介紹自己,“現在你認識我了嗎?”“不,我還是不認識你,你找我有什么事嗎?”對于這種來路不明的陌生人,白已冬習慣性的警惕,像是審問犯人的警察。
“好!很好!”馬諾危機滿面春風地看向克勞斯,“杰里,他18歲。”“好了馬諾,快把我們的客人送去吃午餐,我們還有重要的事要做。”克勞斯看起來就像個慈善家,“讓你的伙伴也一起留下來吧。”
白已冬并不清楚發生了什么:“為什么?”“貝爾托中心一向歡迎客人到來,請你不要拒絕,讓我們略盡地主之誼吧。”克勞斯和藹地說。
“好說好說!”大概只有林毅這樣的智障才會相信克勞斯的話。白已冬一臉嫌棄,為什么我要和這樣的人做朋友。
“既然你們這么上道,那好吧,小白,咱們在這吃一頓,下午繼續玩。”胡晝說。
白已冬更無奈了,為什么我認識的人都是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