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蘭斯·斯蒂奇沒說話,白已冬以為他也懵逼了。馬諾斯基領幾個人去用餐室的路上。斯蒂奇在白已冬身邊小聲說:“剛才那頭肥豬,你知道他是誰嗎?”“聽你這口氣,我猜你認識,而且你不但認識,還和他有仇。”白已冬說。
“不,他不認識我,我和他沒有私人恩怨。但是mj討厭他,所以我也討厭他。”斯蒂奇說。mj?白已冬問:“他是誰?”“杰里·克勞斯。公牛隊的總經理,是個一毛不拔的家伙,你覺得他請你吃飯會有好事嗎?”斯蒂奇猜測道:“他絕對沒安好心。”
mj?杰里·克勞斯?公牛隊總經理?白已冬迅速整理這些訊息,他的心態悄然加快。
他只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沒錢沒勢。今天以前,他甚至不認識克勞斯這個人,他為什么要請我吃飯?白已冬腦筋稍稍一動,貌似不難猜。
“霍蘭斯,高中生可以參加nba選秀嗎?”白已冬問。斯蒂奇說:“當然可以!理論上只要你滿18歲就可以報名選秀。”“那...”白已冬心跳繼續加快。
用餐室里,豐盛的午餐被呈了上來。
“你們不會只是想請我吃一頓飯吧?”白已冬問道。馬諾斯基笑了聲,“孩子,你相信命運是可以改變的嗎?”“我相信,但我不知道跟這頓飯有什么關系。”白已冬說。
“當然有關系。”馬諾斯基拿起刀叉和小刀切下一塊肉,“你的命運正在改變。”“是嗎...”白已冬不是蠢貨,他大致猜了出來。
我被公牛隊相中了?就因為打的那場球?這未免太草率了!那只是一場沒有身體對抗的比賽啊!
“姓胡的呢?”林毅吃的正嗨,抬頭一看,沒了胡晝。
白已冬說:“去上廁所了。”
“我知道了,都去十幾分鐘了。”林毅猜:“他是與是被人綁架了?”“掉坑里了吧。”白已冬說。
“兩位,吃飯的時候最好不要談論廁所。”斯蒂奇已經忍他們兩個很久了。
馬諾斯基找了個由頭走出用餐室,胡晝剛好回來了。
林毅邊嚼邊說:“貝爾托中心的廁所被你丫填滿了吧?”“媽的!吃飯的時候能不能不要這么惡心?”胡晝罵罵咧咧地加入了用餐行列。
球場上,杰里·克勞斯聚集了半個教練組的人。
“伙計們,今天我們有個意外發現。”克勞斯說。
其中一個說:“約翰跟我說了,他說他看到了一具世界上最好的衣服架子,如果這具衣服架子會打籃球就更好了,但是我并沒有看到,所以無法評價。”
“我來說吧。”約翰·羅騰說:“那個孩子是我見過的身材最好的人之一。上天真不公平,給了他那么好的身材。”“說重點。”克勞斯受不了他了。
羅騰接著說:“他的脖子很短,短到可依忽略,同時他的肩膀很寬,多寬?想想紐約的那頭黑猩猩吧。”“所以他是個健美胚子?”另一個人戲謔地問。
羅騰說:“是的!他生來就該健身。但在健身的同時,不妨礙他成為一個卓越的籃球運動員。就身材來說,他是世界上最適合打籃球的人。”
“馬諾,你也說說吧。”克勞斯比較看重馬諾斯基的建議。
馬諾斯基說:“他有兩米零一的身高,基本功很扎實,在學校打的是大前鋒,所以籃板意識也不錯。但我看重的不只是這些,他的速度相當快,快到可以跟上比他矮小數十厘米的小后衛。”
“他的靈巧是罕見的。”馬諾斯基說:“除此之外,他的身體控制力也是不可忽視的天賦之一。”
“其他方面還有待觀察,但他只有18歲,如果他今天沒有來貝爾托中心,我們永遠都不知道這個人。”馬諾斯基鄭重地說:“我認為這是上帝送給芝加哥的禮物。”
羅騰笑道:“馬諾很少這么夸人,上次被他如此夸贊的新秀叫沙克·奧尼爾。”
“是的,沙克是上帝送給奧蘭多的禮物。”馬諾斯基重復一遍剛才的話:“我相信這孩子是上帝送給芝加哥的禮物。”
克勞斯已經被馬諾斯基說動了。馬諾斯基看重的人不會有錯。當年從超音速換來皮彭,再以第十順位選下霍勒斯·格蘭特都有馬諾斯基的一份建議。
“馬諾,你再去查查白已冬的資料,我現在去安排下午的訓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