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達威的節奏很奇怪,一種說不出來的怪。
每個球員都有自己的節奏,那種節奏有跡可循,哈達威卻是另一種境界。他的節奏絕無僅有。一旦他進入狀態,融入最佳的節奏,他就是不可阻擋的。
目前從他身上感覺不到那股妖異的節奏感,哈達威想把球轉移到對角的安德森手里,勁使大了,皮球高高飛過安德森的頭頂,落到界外。
“謝謝,安芬尼·便士·哈達威先生成功將球權傳給芝加哥公牛。”白已冬熟練地說道。
哈達威幽怨地瞪了白已冬一眼,“別得意!”“上帝為證,我一點都不得意。”白已冬舉手到頭頂,仿佛真要向上帝發誓。
幾秒后,白已冬再次惹得哈達威生氣。
事情源于一次戰術走位,白已冬像隱身人一眼躄進,悄悄給人擋拆,而后接球。哈達威后知后覺,上前封蓋。白已冬見他撲得兇,靈機一動。往上靠住造犯規。
裁判如白已冬所預料的那樣響哨。
羅德曼囔道:“你是不是傻了?也不看看你的罰球命中率,造什么犯規?”“我開心!我樂意!”白已冬傻樂。
雖然無關緊要,哈達威還是有點不高興。尤其是白已冬笑的那么燦爛,讓人看了很不舒服。
白已冬準備良久,罰出第一球。輕輕的,磕到前框,不中。
觀眾起哄,一起給白已冬加油。
解說比賽的迪文·布雷克甚至說:“如果bye第二罰不進,mj肯定會痛罵他一頓。”“該死的長舌公多嘴蟲!”白已冬快把牙齒要碎了。
第二罰!白已冬調整氣息,重心微沉,托舉皮球,撥出。
弧線完美、落點準確,不會丟!不會丟!白已冬心里叫囔著。
當球真的進筐,白已冬的嘴巴像向陽花一般綻開。
哈達威從來不是一個會讓欲望戰勝理智的人。就算心中不爽,依然第一時間把球傳給已經要到位置的奧尼爾。
奧尼爾一靠朗利,重如千斤,把朗利撞開一步,腳步一退,身體轉正,近筐舉手勾球,進。
縱使朗利心如鐵石,當下被這般狠揍難免灰心。
“盧克,你還好嗎?”白已冬問道。
朗利表示不好:“你和我都知道剛剛發生了什么,我現在不想說話。”“伙計,我相信你可以打回來!只要你站在熱區,我就給你傳球。”白已冬說得好聽,朗利聽著高興。
兩人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一個沒有球,一個沒有戰術地位。這般對話只能安慰自己,不過也足夠了。
喬丹繼續強攻魔術的外線。他視安東尼·鮑威如草芥,鮑威卻敬他如神明。
鮑威一人之力不可能限制喬丹,這需要他人的協防。尼克·安德森做的就是這件事。
當喬丹起身射籃,安德森第一時間前來干擾。
喬丹感覺不好,用大手把球抓住,由投改傳,丟給白已冬。
喬丹經常傳出這種球,剛到公牛隊的時候,白已冬被這樣的球砸了十幾次。
每次喬丹都是暴怒,認為白已冬浪費了他的妙傳。
白已冬用了一個月的時間才完全適應他的傳球,當下早已做好接球準備。
喬丹一傳球,白已冬接球加速,哈達威欺身對抗,白已冬像棉花一樣軟踏踏地閃開。
進退無路,白已冬近距離射籃。不中。
“別急!有我!”羅德曼大吼,頂住霍雷斯·格蘭特,跳起一點,把球補進還造成格蘭特的搶籃板球犯規。
羅德曼得意地笑著,肆意煽動球迷的情緒,罰球的動靜比補籃的時候還要大,四面八方的觀眾一起吹口哨。
羅德曼早已習慣這樣的大場面,將球罰進。
“@#¥!……”
“整個芝加哥大概只有丹尼斯·羅德曼能用一個普通的罰球引起球迷的尖叫了。”迪文·布雷克說。
羅德曼對白已冬說道:“那個滿嘴跑火車的家伙怎么可以把你漏掉?”
白已冬瞬間黑臉:“你走開!我不想和你說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