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來看比賽嗎?”白已冬問。
喬丹一副“你在逗我嗎?我為什么要去看那種辣眼睛的比賽”的嘲諷表情:“如果遇到克羅地亞,記得把托尼防到死。”
“為什么?”白已冬問。
喬丹惡趣味地笑道:“因為它會在賽后哭喪著臉跟你說,“我們是隊友,你這么做傷透了我的心”。”
“好吧,我盡量。”白已冬笑道。
翌日,白已冬正式啟程回國。他的第一站并不是國家隊的集訓地點,而是他的家鄉白鎮。
聽聞白已冬回家,整個白鎮都轟動了。鎮長親自出迎接,街道上張燈結彩,大有榮歸故里的感覺。
這樣的排場把白已冬嚇壞了,在美國,被上萬觀眾注視他不會緊張,而在白鎮,幾百個老鄉圍著他看卻讓他渾身不自在。
在鎮長的邀請下,白已冬用了一天的時間到處做活動,然后回家,和家人吃了頓飯,次日,他直接前往國家隊的集訓地點——北侖。
“這位同志,請問你是?”這大概是北侖的保安吧。
白已冬拿出自己的集訓通知:“我是來這集訓的,我叫白已冬。”
“白已冬?”這保安估計不關注籃球比賽,只是聽說過這名字,確認集訓通知無誤,他前面帶路:“請跟我來。”
聽說白已冬到了,國家隊新任主教練宮魯明放下訓練趕了過來:“可算是把你等來了。”
“教練您好,我是白已冬,叫我小白就行。”雖然宮魯明認識白已冬,但白已冬還是自我介紹了一下,“我剛到,今天的訓練開始了嗎?”
“已經開始了,你剛回國,還在倒時差吧?要緩一緩嗎?”宮魯明看起來不到四十歲,他給白已冬的第一感覺是親切:“沒關系,現在就可以訓練,我已經等不及了。”
“那好吧,你準備一下,小王,等下你帶小白來球場。”宮魯明跟那保安說道。“好的”保安應道。
雖然每個人都認識白已冬,自我介紹卻是免不了的。
白已冬首先自我介紹一番,然后集訓隊的人一個個站出來自報姓名。
“我們剛剛練到哪了?”宮魯明問。
胡衛東回答:“強度投籃。”“好,繼續。”宮魯明說道。
白已冬臉色不太好看,因為投籃是他最差的技術環節。
看著身邊的隊友張手就有,只有他一人duangduang作響,絲毫不考慮籃筐的感受。
“你和報紙上說的一模一樣,不會投籃。”一個和白已冬差不多的年輕人笑嘻嘻地說。
白已冬看著他,這人至少七尺,身材消瘦,手感柔和,外線投籃張手就有。
白已冬知道他,國內最有潛力的球員,八一隊的王郅治。
“別看我現在投籃不準,過幾年你再看看。”現階段白已冬無法把球投進,只能寄望將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