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佳的白已冬高興不起來,草草地應付幾句,把電話掛掉。
自從陳齊回國后,他身邊就少了個說話的人。
雖然和隊友處得很好,可處得再好也沒有陳齊這么知根知底。
這就是同胞的能量,有一個與自己同根同源的人在身邊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你有看到我在迪肯貝頭上扣籃嗎?”喬丹的樣子讓白已冬想起他的侄女。
那個侄女很喜歡炫耀。如果她考試得了100分,她不會直接給家人看,她會把那張得100分的試卷放到客廳的桌上,確保每個家人都看得到。
白已冬可不想讓他稱心如意,徐徐說道:“嗯,我看到了,那是個不錯的扣籃。nono先生很倒霉,因為他僅僅是因為路過那里就成了那個精美扣籃的背景,真是可悲。”
“路過?那是面對面的扣籃!媒體稱之為隔扣!”喬丹瞪大眼。
“我愿意拿一萬美金打賭,nono先生明天會說“這是個偶然!我沒注意!””白已冬眉毛一挑;“你不是喜歡賭嗎?這個賭局如何?”
“他當然不會承認了!每個人都不會承認自己被隔扣。”喬丹補充說:“除了紐約的猩猩。”
“在我看來,那也不是隔扣,nono先生確實是不小心出現在你面前才成了你的胯下亡魂。”白已冬說。
白已冬剛想回房間,卻看到一個讓他想立即掉頭的人:“有事嗎?”他問。
霍斯盯著白已冬,輕聲說:“我們得談談。”
“卡拉米。”白已冬拿出鑰匙說:“我想我們都需要一點,好好想想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bye...”
“我累了,晚安。”白已冬打開房間再關上房門。
羅德曼翹著二郎腿,翻著十八禁的雜志:“看來你又拒絕了她的求和書。”
“我們根本沒有爭斗,哪來的什么求和?”白已冬把東西放下。
羅德曼看得興致勃勃:“我覺得我需要一整套男攻女受來慰藉我不堪寂寞的靈魂。”
“要去你去,我累了。”白已冬只想睡覺。
羅德曼豈是有福獨享的人?當即把白已冬的被子搶過來:“你得和我一起去。”
“我累了!丹尼斯!我是個病人!你對病人溫柔一點好嗎?”白已冬希望用自己臉上的傷勢融化羅德曼的鋼鐵雄心。
羅德曼好似沒看到一樣,指著白已冬的巴比倫塔問:“你的傷影響它的起立嗎?不會吧?影響它的發射嗎?你一切正常!你需要發泄!想想你有多久沒碰女人了!”
說得真好,白已冬無言以對。
可是白已冬又不想去,只好假裝聽不到他說話,閉著眼睛裝死。
這難不倒羅德曼。只要他不起來,羅德曼有一百張方法折騰他。
羅德曼先是將音樂外放,接著扯動他的公鴨嗓開啟卡拉ok模式。
白已冬愿意拿自己的全部身家和地球上任何一個聽力正常的人打賭。沒有人能在羅德曼火力全開的歌聲下撐過五分鐘!沒有人!
“好!你贏了!說說晚上的計劃吧!你想去哪?”白已冬一腳踢飛被子,正色問道。
羅德曼緩緩關掉音樂:“走起!”
“我上輩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和你住一屋。”白已冬生無可戀地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