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已冬的話說到米勒敏感處。
米勒怒道:“閉上你的臭嘴!下次我會贏!你給我聽好了,下次,我會連本帶利地還給你!”“我會跟奧西里斯談好的,這樣我在地獄就不會受到酷刑折磨。”白已冬玩笑道。
“今晚的vp來了,大家掌聲歡迎。”羅德曼起哄道。
聞言,哈勃、朗利、庫科奇等人像領導人似的輕輕鼓掌。
這一幕幕看得白已冬尷尬癌都犯了,“別這樣,我只是打了一場好球。”“這種話你說給記者聽聽得了,在我們面前還裝啊?”羅德曼一語揭破白已冬的偽裝。
“那我就不客氣了,哈哈哈”對外向來都是以謙和形象示人的白已冬在公牛更衣室里原形畢露,大聲地宣揚他的功績:“你們說,我是不是把米勒防死了?”
“沒毛病!米勒死的不能再死了!”哈勃說:“你今晚的防守是無人能及。”
白已冬大笑,目光掃向羅德曼,“還有丹尼斯,我沒搶你的籃板,我的籃板都是辛辛苦苦拼下來的,什么叫我搶你的籃板?”“好好好,你沒搶我的籃板,是你厲害,行了吧?”羅德曼說。
隨后,克勞斯、杰克遜、喬丹三人同時入內。
吵鬧的更衣室瞬間變得像清晨的農場一樣安靜。除了幾聲粗重的鼻息外,更衣室里只有克勞斯的聲音。
克勞斯走到白已冬的面前說:“孩子,我為你的表現感到驕傲。”
“謝謝。”白已冬笑說。
克勞斯的手放到白已冬的肩膀上,“我們有前途無量的超級新人,我們有決定比賽勝負的超級巨星,我們還有足智多謀的主教練,今晚的勝利屬于這座城市的每一個人。”
喬丹切了一聲。克勞斯的話沒什么毛病,他也不好反駁,只好耐著性子聽下去。
克勞斯接著說:“季后賽將近,從今天開始,我們施行宵禁政策。”“杰里,我們什么時候沒有施行宵禁政策了?”喬丹笑問。
每支球隊都有宵禁,但有的球隊管理稀松,宵禁形同虛設。
公牛便是一支管理稀松的球隊。杰克遜不愛插手球員的私生活,他的要求是“只要你好好打球,私底下干什么我不管”。
克勞斯此舉表明他正式參與球隊事物。這不像以往那種委任一個助理傳達他的命令,這次是親自出馬。
喬丹此刻刻意揪著他的語病便是要讓他出糗。
克勞斯笑了笑,接著說:“我們之前的管理比較松散,從現在開始,宵禁嚴格執行,一旦外出不歸,我將按照有關條例進行隊內處罰。”
“可是我胃不好。”白已冬預感前方高能。
因為羅德曼要開始飆演技了,“大家都知道我有胃腸炎,這病時常在夜里發作,醫生讓我按時服藥”“丹尼斯,你這種特殊情況可以破例。”克勞斯淡淡地說。
“太好了!您真是通情達理。”羅德曼感激地說。
羅德曼開了個頭,其他人立即跳出來。
這個有病,那個有傷,你家里有事,他有私人問題。
你有事,我有事,大家都有夜不歸的理由。
羅德曼算特殊情況,我們這也該算特殊情況吧?
接管球隊事物遠沒有想象中順利,克勞斯一上來就碰了個釘子,宵禁政策無果而終。
克勞斯再次頂著黑臉走出更衣室。
聯合中心外,白已冬看到了夢露和楚蒙。
“bye,這里!”夢露沖白已冬招手。
白已冬走過來說:“你們在這等我嗎?”“不是我等你,是蒙多利亞等你,她有很多問題想問你哦,我去打個電話,回見。”夢露說。
白已冬笑了笑,“回見。”
“這是你第一次看比賽吧?能看懂嗎?”白已冬問道。
楚蒙有一大堆問題想問白已冬,到現在白已冬先問了她,便答道:“和夢露一起看的,有些問題可以問她,所以還算一知半解。”“對一個不熟悉籃球的人來說很厲害了。”白已冬笑道。
不知為何,明明有許多問題,當著白已冬的面卻一個也不想問,“你累嗎?”
“你相信嗎?我還能再打一場比賽。”白已冬說道。
“我看你一直在跑,真的不會累嗎?”楚蒙追問。
“不會,和平時訓練差不多。”白已冬一點也不謙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