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露說你防死了對方的王牌,是這樣的嗎?”楚蒙好像沒看比賽一樣,問著看過比賽的人絕對不會問的問題。
白已冬耐心解釋;“嚴格來說,我只防住了他幾分鐘。”
“可能我要再看幾場才能看懂。”楚蒙說。
白已冬眼睛一亮,“多看幾場?下次你會來看嗎?”“有時間的話,我會來看的。”楚蒙委婉地說。
白已冬大喜過望。賽季期間,只要公牛隊去哪,楚蒙就得跟著去哪。她說有時間就去看,這不是每場都有時間嗎?
白已冬決定給楚蒙搞一張貴賓席的季票。只要他開口,球隊一定會給他。
問題是,怎么把季票送給楚蒙。直接送肯定是不行的。
“bye,去放松一下吧。”羅德曼開著豪車過來。
白已冬問楚蒙:“要我們送你嗎?”
“不用了,我和夢露一起回家。”楚蒙說。
白已冬直接上車,“明天見。”
“明天見。”楚蒙說。
“怎么樣?她對你的表現滿意嗎?”羅德曼笑瞇瞇地問。
白已冬說道:“她沒什么反應。”
“沒什么反應?天啊,她的心是鐵做的吧?如果我是女人,看了今晚這場球,我就算排隊也要給你生孩子。”羅德曼淫蕩地說。
白已冬苦笑:“她對籃球一竅不通,看不懂也是正常的。”
羅德曼不由為白已冬感到遺憾:“可惜你這么完美的表現居然沒能俘獲美人心。”
“沒關系,來日方長,你現在要帶我去哪?”白已冬問。
“都說了,放松一下。”羅德曼挑著眉。
白已冬說:“不是說要宵禁嗎?我可沒有胃腸炎。”
“去他媽的宵禁,那幫家伙這么一鬧,你以為面包屑的命令能執行下去?去他的吧!”羅德曼冷笑道。
難怪克勞斯這么想掌控球隊。連羅德曼這種兩邊不討好的中間派都不拿這個總經理當回事,其他人就更別說了。
白已冬和羅德曼恰恰相反,后者是兩頭不討好,他是兩邊都吃香。
但他這樣更難受,因為哪邊都不能幫,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拼個死活。
“我不去了,送我回家。”白已冬突然說。
羅德曼急剎車,“你真要為她守身如玉?”
“不,我只是沒心情放松。”白已冬看著車窗,“送我回家吧。”
“見鬼!”羅德曼只好調轉方向,把白已冬送回家。
“我先進屋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白已冬說。
“放心,我晚點來找你。”羅德曼說。
“別,別來,我家不歡迎你!”
凌晨兩點
羅德曼不請自來,醉醺醺地打開了白已冬的家門,就像他家一樣熟練地走進客房倒下就睡。
清晨,白已冬發現屋里多了一些鞋印。
“我只是過來借宿而已,為何對我這么無情?我都說了,你家的床,和我的身體比較契合,我睡得很舒服。”
“fuck!我發誓!我今天一定要燒了這張床!”
“別啊!”
“該死的!你怎么又來了?”同樣的事情已經不不知道在這間屋子里發生了多少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