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已冬怒極,“別以為你長得丑我就不敢打你。”“哼,給我18次出手輕輕松松得到30分,嗯,18中6。”喬丹的話讓白已冬瞬間焉了下去。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
賽前,喬丹嘲笑白已冬得分低。
白已冬不忿,說出:“給我18次出手,我輕輕松松得30分。”(注:白已冬本季場均出手14次)喬丹欣然答應,比賽期間不斷給白已冬做球。可是白已冬手感不佳,一些平時可以投進的球全部偏筐彈出。
這才有賽后這一幕。白已冬忍氣吞聲的走進更衣室,喬丹繼續拿這件事調戲他。
不到一分鐘,這件事人盡皆知,每個隊友都拿這件事和白已冬開玩笑。
“丹尼斯,如果你敢跟我提那件事,我回家就把客房的床扔了。”白已冬要挾人的樣子像搶劫銀行的歹徒一樣。
羅德曼叫屈:“憑什么?這不公平,大家都可以說,為什么我不可以?”“因為你整天在我家里白吃白住。”白已冬說。
正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混賬如羅德曼也有忌憚的東西。他現在最怕白已冬說“你丫再怎么樣我就回家把客房的床怎么樣怎么樣”。
沒辦法,誰叫他漂泊一輩子就找到這么一張睡得稱心如意的床呢?
“如果那張床真的那么適合你,你可以把它搬走。”白已冬隨便說道。
羅德曼搖頭:“不,一張好床不僅要有舒適的觸感,還要有適宜的環境,兩者都要兼得呃,缺一不可,單單得到一張床是沒用的。”“合著你非要來我家睡覺對吧?”白已冬聽出他的言下之意。
“猜對了,你真聰明。”羅德曼笑道
禪師走進更衣室,“今晚大家都表現得不錯,bye,如果沒有手感,可以嘗試多多突破,不要一味投籃。”
“知道了。”白已冬說。
杰克遜接著道:“你今晚打得不好,回去多看幾遍錄像吧,這是錄像帶。”
白已冬盯著錄像帶看了很久,羅德曼推了他一把,“法什么呆呢?走呢。”
“等等,讓我再看這盤錄像幾眼吧。”白已冬沉聲說。
羅德曼罵道:“你他媽傻了吧?菲爾讓你回家看錄像,不是讓你看錄像帶。”“有區別嗎?反正它要化成灰了,就讓我多看幾眼吧。”白已冬說。
“化成灰?你想干什么?”羅德曼緊張地問。
白已冬笑得像籌劃陰謀的反派,他捏著手里的錄像帶,陰森地說道:“我怎么能讓我打得這么糟糕的比賽錄像帶留存于世?當然要毀掉,我不想回顧這場比賽,只要想起這場比賽,我的腦海里盡是duangduang的打鐵聲。”
“你總不能把這場比賽的所有錄像帶都燒毀吧?”羅德曼認為這么做不合適。
白已冬奸笑道:“沒關系,看到一盤燒一盤,總有一天,這場比賽的錄像將絕滅于世。”
人心之惡,讓人心顫。
羅德曼只覺背脊發涼,汗毛倒立。他再次想起那天被遺棄在廁所的一幕幕。
那天,白已冬解釋說把他忘了。
現在,羅德曼有理由懷疑白已冬是故意把他遺棄的。
人心啊,實在讓人捉摸不透。
“真正的勇敢,是認清生活的真相后,依然熱愛生活,嗯,這句話太對了。”羅德曼若有所思地點頭。
白已冬已經去找作案工具,他不會讓這盤錄像帶“活”過今晚。
羅德曼說:“吉米那還有好幾十盤,你要不要把那些錄像帶也一起銷毀啊。”“要!”白已冬肯定地說。
“在這停下吧。”白已冬說:“給我火機,我去橋下結果了這玩意兒。”
“不用我陪你去嗎?”羅德曼問。
“這種事我自己一個人就好了。”白已冬好像要去做什么大事似的,“這件事意義重大,但畢竟不那么磊落,所以我自己一個人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