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性拿到三分的辦法是什么?只有兩個,投三分球,或者突破造成三分打。
二加一需要考慮到裁判的反應,今晚的裁判似乎很鼓勵雙方對抗。
所以,三分最穩妥。
然而,白已冬的做法卻大大出乎吉諾比利的預料。
白已冬選擇的是侵略性十足的推進運球。還不是那種背靠防守人往里拱的推進,而是面對面,全靠精湛的控球技巧步步緊逼。
便是這時,巴蒂爾從右側跑過來,他與白已冬打了個照面。
兩人心領神會,白已冬側身擋住人,手遞手把球交給巴蒂爾。
隨即,巴蒂爾運球到左側三分線,停球,拔起。
鮑文被擋了一下,但迅速追上。
巴蒂爾已然跳到空中,鮑文揮舞著雙手,如同張牙舞爪的野獸,他的手只能摸到巴蒂爾的嘴巴。
鮑文絕對防不住這球,他做了什么?白已冬怒吼,他沖了上去,但已經晚了。
巴蒂爾投出三分,落地的瞬間,他踩到了一只不該出現在落點的腳掌。
巨大的受力讓他的腳踝一崴,整個倒下。
“!!……”
“唰!”
沒人關心巴蒂爾的進球,白已冬的憤怒戰勝了他的理智,他上前一把推倒鮑文,“你這狗娘養的臭蟲!”
“冷靜一點,bye,布魯斯不是故意的!”吉諾比利上前勸架。
裁判立即隔開兩人,給了白已冬一個t。
巴蒂爾閉著眼睛,巨大的痛楚從腳踝傳到腦海,“白狼”
“我在。”白已冬蹲下來問:“兄弟,我能為你做什么?”
“贏。”
巴蒂爾咬著牙,只說了這一個字。
“j可不好做。”白已冬說:“圣安東尼奧的j比芝加哥的j好對付多了。”
“你這混蛋!”吉諾比利怒道,“別進一球就洋洋得意!”
“我得意嗎?你看見我得意了?”白已冬笑瞇瞇地問。
讓吉諾比利生氣的是,無論怎么看,都能從白已冬的臉上看到“得意”二字。
吉諾比利不控球,因為他知道,一旦控球,白已冬勢必會用他最擅長的貼身防守對付他。
沒人想被白已冬緊逼,而且是從后場到前場,這得花費多少力氣?
白已冬的垃圾話不斷飄出:“如果你想“脫衣服”,我現在就給你個機會,你是誰?”
“媲美j的馬努·吉諾比利。”吉諾比利惡作劇似的說道。
他并不是個自大狂,也不以媲美喬丹為榮。
喬丹是他的偶像,是他心目中的最佳球員。
在吉諾比利的心里,喬丹就是籃球之神。
現在之所以這么說,只是為了激怒白已冬。
白已冬的防守就像籠罩大地的陽光,全方位的罩住吉諾比利。
這種沉悶的防守壓迫感只有白已冬能帶給進攻手,這與那些施加對抗的壓迫感不同。
這是一種,無論你怎么做,他都能跟上并讓你難堪的壓迫感。
吉諾比利深吸一口氣,傳球給內斯特洛維奇。
內斯特洛維奇站左側四十五度站位,他和約翰遜是球場上的最高高度。
和約翰遜不同,內斯特洛維奇有一手不錯的傳球,身高是他最大的倚仗。
因為身高,他能看到許多外線看不到的機會。
鄧肯的擋拆幫助鮑文得到空位。
鮑文剛要出手,皮球被巴蒂爾切掉。
鮑文大驚,“你!”
“白狼!”巴蒂爾撿起鮑文的球甩給白已冬。
白已冬跳躍接球,空中把球放到左側,運球一晃,左右吉諾比利的重心,從弱側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