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能追上他?”吉諾比利感覺怪異。
場上瞬息萬變,吉諾比利沒法多想,既然追上了,那就防住他。
追上白已冬的人不只有吉諾比利,還有哈塞爾。
白已冬大跨步,右手抓球,向腦后一揮,哈塞爾被騙,真要接球,吉諾比利卻沒有。
白已冬一看,吉諾比利不僅沒沖向哈塞爾,反而越發堅定地貼上他。
“不錯嘛,真不愧是圣安東尼奧的j。”
“嗶嗶!”裁判的哨音拉得很長。
吉諾比利被吹阻擋犯規,白已冬卻已經起步,如同騎在馬上的拖刀大將,待時機成熟,拉起大刀便要把對手立斬馬下。
吉諾比利從犯規開始就輸了,他沒法擋住白已冬的進攻。
白已冬跨出第二步,跳躍起來,右手重重虐筐。
“圣安東尼奧請求暫停,他們現在落后9分。”史密斯報告場上的賽況。
巴克利做進一步的解析,“過去的幾分鐘屬于白狼,他比任何人都耀眼,圣安東尼奧必須要注意他了。”
“是啊,在白狼面前,馬努的防守太嫩了。”史密斯說。
巴克利說:“我不知道他們為什么一直讓布魯斯對位森林狼的一號位。”
暫停結束,馬刺沒有改變陣容,依舊是這幾個人。
只是略微調整了防守策略,由鮑文防守巴蒂爾。
看到馬刺調整,白已冬的心中突然升出一股不安的感覺。
鄧肯雄踞低位,接球背打。
鄧肯拱了兩下,加內特的防守沒有漏洞。
眼看進攻不成,鄧肯把球傳出去,想換個姿勢繼續拱。
吉諾比利不給他這機會,接球直接出手。
白已冬的封蓋手幾乎貼著他的臉頰。吉諾比利非常自信,并且真的投進了這一球,“還剩6分!”這話也不知道是對隊友說的,還是對白已冬的挑釁。
鄧肯很不滿,“馬努,你怎么能這樣?”
“不好意思,我沒注意。”吉諾比利說:“我以為你傳球給我是為了讓我幫你處理掉。”
這簡直是狡辯!鄧肯的眼睛瞪得像電影里那些奇形怪狀的大眼外星人一樣,那表情像在說:“你怎么能說出如此不著邊際的借口?”
吉諾比利被鄧肯的鄧式凝視敲得很不自在,“我保證,這是今晚的最后一次。”
“這意思是,只限今晚?”鄧肯隱晦地告訴他,如果你以后還這樣我會很困擾的。
“你說差6分?”白已冬來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再得6分,比分就追平了。”吉諾比利說道。
“說得好!”白已冬的手優哉游哉地拍球,從胯下走,再從背后拉,大幅度的晃動,吉諾比利猜錯方向,被晃開一個身位。
接著,白已冬收球跳投。
“差8分了。”球還沒進,白已冬率先說道。
話音剛落,皮球穿越網心。
吉諾比利這才意識到自己惹到了一個多么小心眼的人,他的那句話分明不是對他說的。
臨走前,白已冬說道:“我希望你們再接再厲,最好能連得九分,這樣你們不僅能追平比分,還能反超比分。”
吉諾比利出生在一個條件優良的家庭,所以,他受到了良好的教育。
從小到大,他說過的臟話不超過三句。(不包括混蛋、白癡這類的)
此時此刻,他很想大聲地喊出納什對白已冬那句經典的垃圾話,“這個屎一樣的混蛋!”
“馬努,別在意,那家伙一向如此。”鮑文說。
吉諾比利苦笑道:“我好氣啊。”
“別氣,千萬別氣,不值得。”鮑文說:“做好你自己的事。”
“放心吧,我可不會上他的套。”吉諾比利說。“我相信你。”
鮑文把球發給他,“來一記好球吧!”
吉諾比利抱著反擊的念頭要球,白已冬的防守之勢卻是氣沖斗牛,要把吉諾比利生吞活剝。
吉諾比利各種運球擺脫,白已冬全部識破,不但沒讓吉諾比利得逞,反而把他逼入更危險的境地。
鄧肯上前為吉諾比利解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