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校長,我要吃海鮮,我要吃龍蝦!我要吃鮑魚燉粥!”
“小子醒醒,陳默還沒進球呢!”羅德曼把布圖從幻想中拖了出來。
“教練,你覺得陳默有機會嗎?”汪洋坐在地上問道。
羅德曼倒沒立即回答,從實力上看,陳默絕無可能在白已冬面前進球,問題是,白已冬真會下死守嗎?
因此,羅德曼的回答也不肯定:“我不知道,這要看你們校長的心情。”
“bye,你可得小心了,chen是夢幻學院籃球隊建立以來第二個在11歲就進入一隊的人。”陳默被拉比·拜亞斯視為球隊的未來核心,對于陳默在白已冬面前的表現,他很期待。
白已冬笑道:“那么多人夸你,你不緊張嗎?”“只要當耳旁風就好了。”陳默的話把白已冬逗笑了。
即便陳默被他們說得如此厲害,白已冬沒不怎么重視,隨意張開雙手,“來吧小子,我現在不是你的校長,我是你的對手,知道該怎么對待對手嗎?”
“知道,我會打敗你!”陳默開始進攻,他先試了幾次具有迷惑性的胯下運球,白已冬就像看風景的路人一動不動。
這種把戲在白已冬面前毫無作用,陳默明白這點,便運球向前,使用其他的技巧。
各種各樣的運球動作從陳默的手上嫻熟地施展而出。
就像是一場雜耍運球表演賽,陳默的這段運球如果怕成視頻發到網上,恐怕會有成百上千的人發出“中國后衛有希望啦!”的感嘆。
“我看夠了。”白已冬想逼一下陳默,長臂一伸,點飛陳默的球。
腦袋發熱的陳默被潑了盆冷水,冷冰冰的,白已冬和他的差距大到無法想象。
陳默重重地呼吸,不敢再做花哨的運球,很是保守。
“他慫了。”羅德曼說:“如果像剛才那樣拼,說不定有機會,現在這樣肯定不行。”
“校長的防守太強了,陳默那一套下去居然動都不動。”布圖暗嘆。
羅德曼輕哼一聲,“那種毫無意義的花式運球也就對付你們這幫小屁孩有用,對你們的校長,最多會讓他覺得陳默的基本功很好。”
陳默和白已冬僵持了幾分鐘,白已冬向前搶他的球,陳默就像護住小雞的母雞,獨自對抗身前的老鷹。
白已冬病沒怎么發力,只是隨手搶斷,陳默猶如驚弦之鳥,不敢把球護在身前,只是用最保守的背后護球僵持。
此時此刻,陳默銳氣全無,全然看不到取勝的希望。
“這么打可贏不了。”白已冬說。
陳默抿著唇,突然問:“你叫什么?”
“what?”
這小子吃錯藥了嗎?
白已冬道:“這個問題全中國都知道。”
“那么,你叫什么?”陳默第二次問出這個讓白已冬發狂的問題。
這小子又來了!羅德曼苦著臉,因為他領教過陳默的厲害。
他是可以防住陳默,不過當時陳默才十歲,他也不好認真防,只是隨便打打。
陳默一開始也像現在這樣被防的死死的,問出這個問題后,他就在羅德曼的身上完成一次進攻
回想起來,羅德曼仍然覺得那是自己生命中最屈辱的一天。
現在,白已冬遇到了一模一樣的事情。
他會跟自己一樣受辱嗎?羅德曼有些迫不及待了,如果那真的發生,他一定會狠狠地奚落白已冬。
這時,陳默的姿態變了,轉為攻擊性最強的運球姿態。
“我叫白已冬,然后呢?你想怎樣?”白已冬正兒八經地回答道。
陳默點頭,白已冬把他的點頭理解為“我記住了”。
隨后,陳默壓下重心,全速向前,這是全力一搏了。
白已冬自不會讓他輕易過去,輕松堵住他的路線,剛要伸手斷球,卻看見陳默把球用力往背后一拍,這是要做背后變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