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招惹別人。”瓦沙貝克單純地說。
白已冬冷笑:“你不招惹別人就沒事?你難道不知道災難從不管你是安分守己的好人還是無惡不作的壞人?”“我的工資還沒發,只能先住這里。”瓦沙貝克說。
“回去把東西收拾一下,跟我走。”白已冬囔囔道:“我可不想你成為第一個被黑幫槍殺的森林狼隊員。”
“你收我多少房租?我的薪水只有三十萬,如果你的房租太高的話,我可能住不起。”瓦沙貝克面無表情地說。
白已冬真想一拳打爛他的榆木腦袋,“錢?你覺得我是那種占小弟便宜的人嗎?要是讓人知道我接待你還收你房租,聯盟里的那幫混蛋會把這件事編成垃圾話嘲諷我三年!”
“不行,如果你不收我房租,我就不搬。”瓦沙貝克表現出十足的骨氣。
“如果你不搬,我就讓球隊解除合約,我們不能放任已經簽約的球員住在危險的街區。”白已冬難得威脅別人。
雖然瓦沙貝克很有骨氣,可是骨氣不能讓他打nba。
nba和骨氣,瓦沙貝克果斷拋棄骨氣,服軟道:“好,我現在就去收拾。”
“這還差不多。”白已冬說:“快去快回。”
瓦沙貝克的東西不多,一個行李箱完全能裝下。
除了行李箱,他的手上還抓著一顆已經完全褪色的籃球。
白已冬瞄了一眼,“這球用多久了。”
“四年。”瓦沙貝克說:“在我們那里,沒有其他人擁有籃球,這是唯一一顆。”
“老婆,給你介紹一下,他叫拔拉拔拉拔拉拔拉·波努·瓦沙貝克。”白已冬說:“他是我見過的名字最長的人。”
“你們吃了嗎?”楚蒙問道。
“吃了。”白已冬說:“這家伙遇到了一點麻煩,要在家里住幾天。”
“你帶他去客房看看吧。”楚蒙說。
白已冬把瓦沙貝克帶到其中一間客房,“我向你強烈推薦這間,本來是要留給我父母的。”
瓦沙貝克說:“倉庫在哪?我其實有床就可以。”
“你想住倉庫?你知道這要是傳出去會對我的名譽造成多大的傷害嗎?”白已冬數落道:“你這小子別凈想著給我省事。”
瓦沙貝克決定不再說話,因為說再多都是錯的。
他越來越覺得父親教給自己的東西沒錯,少說多做。
白已冬看了看房間,“你就住這吧,把東西放下,然后去洗個澡,明天早上我會叫你起床,如果你睡懶覺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美國可以養狼嗎?”這是瓦沙貝克的最后一個問題,“為什么會有這么沒殺氣的狼?”
白已冬大笑不止:“你說這是狼?啊哈哈哈”
“哪里不對?”瓦沙貝克指著黑狼,“這分明就是狼啊。”
“它是狗!”白已冬捂著肚子邊笑邊解釋。
瓦沙貝克表情嚴肅,好像要和白已冬坐而論道,“不對,這不是狗,沒有這么大的狗,也沒有這么像狼的狗,美國可以養狼?我以為只有我們那才可以。”
“波努,我必須要告訴你,這是狗。”白已冬對黑狼說:“坐。”
黑狼溫順地坐下。“擊掌。”
黑狼吐著舌頭和白已冬擊掌。
“握手!”
黑狼熟練地伸手。
“狼的野性那么重,你是怎么把它訓練得跟狗一樣?”瓦沙貝克打死不相信黑狼是狗。
白已冬也懶得在這個問題上多做解釋:“行吧,你覺得它是什么就是什么,去洗個澡,然后就睡吧,已經臨近季前賽了,如果你想在季前賽中出場的話,最好讓教練看到你的進步。”
“教練說他把我們的表現都看在眼里。”瓦沙貝克天真如斯。
“很遺憾的告訴你,那只是教練隨口一說,他肯定希望能把你們的表現盡收眼底,可他只有一雙眼睛,只能仔細觀察一兩個人,所以,他不一定會觀察你,你得自己制造一點動靜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