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麻煩?”
“是啊,就是這么麻煩。”
瓦沙貝克的到來沒有讓白已冬的生活發生變化,他和羅德曼不同。
白已冬完全不擔心早上起來看到瓦沙貝克抱著一個全裸的女人躺在沙發上睡覺。
就算找遍整個宇宙,要找到一個像羅德曼這么不講究的生物也不容易。
白已冬洗漱完,又是新的一天。
他主動走向客房,敲了敲房間,把門打開,叫醒瓦沙貝克,“年輕人,新的一天要開始了。”
“你每天都這么早嗎?”瓦沙貝克問。
“對,從現在開始到賽季結束,我每天都會這么早。”白已冬說:“俗話說笨鳥先飛,如果你想打nba,你得起的比我更早。”
“從明天開始,我會比你更早起床。”瓦沙貝克鄭重地說。
帥氣的面孔作出鄭重其事的保證,白已冬絲毫不懷疑他的決心。
“從起床和飲食開始,我會教你怎么做一個nba球員。”白已冬說。
瓦沙貝克就像訓練一樣認真,把被子疊好,迅速洗漱完。
白已冬吃什么,瓦沙貝克就跟著吃什么。
看他一副認真樣,白已冬差點把嘴里的雞胸肉噴出來:“放輕松,波努,別緊張。”
“我怕我沒入選季前賽的大名單。”瓦沙貝克有所擔憂。
“放心吧,你已經進了大名單。”白已冬說:“至于能不能上場,那得看菲利普的安排。”
白已冬的話讓瓦沙貝克稍稍放心。
他不在乎能不能上場,只要留下來就行。
“波努,他們都去看林肯公園的演唱會了,你想去嗎?”
“不想!”
“為什么?”
“因為我覺得林肯公園的歌不好聽!”
“該死!你不應該找這么爛的借口,即使你說為了訓練忍痛放棄林肯公園也說得過去,你現在居然說什么林肯公園的歌不好聽?”
省略無數個前綴名·波努·瓦沙貝克還是搞不懂白已冬想表示什么。
如果他希望自己說愿意,他就說,如果他不希望,他就不說。
麻煩的是,他總是揣度不出白已冬的心思,他永遠都說不出讓白已冬滿意的回答。
相處的越多,白已冬漸漸發現了瓦沙貝克身上其他的優點。
勤懇、踏實、冷靜。
總是擺著一副冷酷的表情不代表他是個冷酷的人,據他本人說,是因為從小被家人打怕了,所以不敢表現出明顯的情緒。
兒時遇到什么樣的教育,長大就會變成什么樣的人。
白已冬不認識瓦沙貝克的父親,但瓦沙貝克的父親確實把瓦沙貝克教成了一個與社會脫節的單細胞生物。
好在,這個單細胞生物長了一副好皮囊,也愿意為了這副好皮囊付出足夠的努力。
雖然只練了一個月,瓦沙貝克的進步非常大。
他的籃板意識特別突出,尤其是對籃板的落點預判。
看到瓦沙貝克后,白已冬才相信這是一種天賦。
如果沒有與生俱來的籃板嗅覺,瓦沙貝克這種糙漢根本沒法搶到那么多的籃板球。
這一個月來,白已冬強化了瓦沙貝克的基本功訓練,效果一般,但他不急。